全隊很快行動起來,在劉安親身帶領以下隊出營,穿城而過,沿官道徑直南下。
“最好的戍守是打擊!”
劉安命令休整,在山口當場宿營。
巳時未到,沿官道兩旁便建好了一眼望不到頭的草木營房,也能夠說是涼棚。
“殺!”
水塘邊,幾十個農夫被趕進水中,岸上的兵士刀槍亂掄,很快水麵見紅......
此中一部練習官當即命令:“一隊跑步進步,跟上首級!二隊跟上...三隊跟上...”
山林裡,一隊兵士提著鮮血淋漓的人頭,談笑風生......
“兄弟們,那群狗東西不但毀了我們親手栽種的早稻,還殺了十幾個鄉親,我們要不要報仇?”隊長厲聲問道。
當天,營前營後派出明崗暗哨,同時派出四支小分隊,一支向前探查敵情,一支回城聯絡分壇供應後勤。
“好。他們十五個,我們五十個。誰如勇敢臨陣畏縮,可彆怪老子翻臉無情!”
“全部聽令,帶上統統設備,籌辦跟我出城!”
“來了!就這一條巷子,他們不會迷路。”賣力勾引的兵士跑了一起,大口喘氣。
潭州城至湘陰城僅此一條官道,敵軍若想去湘陰城,必經此道。
一番簡短的會商過後,世人很快達成共鳴。
“如何樣?那群狗東西追來了冇?”隊長急問。
村落夜曠不聞哭聲,隻要濃烈的血腥,隨風飄散,激起鳥雀鳴叫,似在哭訴人間無情。
“得令!”
兩道號令下達,驚駭不安的分壇世人倉猝去處等在壇中的保護隊員傳令。
雄師過處,沿途村鎮的百姓非論貧富老幼,儘皆被斬首,人頭懸於官道兩旁樹上,可駭似人間煉獄,甚是駭人。
“沿官道找我。如果我不死,就必然在官道上站著。”
“方纔獲得動靜,潭州守備軍四千人北上湘陰,沿途肆意殛斃百姓,冒領軍功!”
“老邁,那邊彷彿有動靜!”
山坳裡,一群農夫被一夥兵士割了人頭,幾間茅舍也被付之一炬......
一眾兵士談笑間,割了人頭,一人提一個出了草叢,大搖大擺往遠處去了。
“這些傻子是真傻,隨口說一句,還真覺得我們走了。”
“潭州不能去,湘陰城也不能去,那我們能去哪兒?”
“同時,奉告全城百姓,天道社八千人,已南下圍殲匪兵!天道不滅,湘陰城定無匪兵!”
“調集。”
“分壇保護隊員全城分班巡查,日夜輪換,以防宵小之徒趁機反叛!”
世人頓時鬆了一口氣,癱坐於地。
“天道一軍、二軍,已接受命南下阻擊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