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領的話莫名其妙,其彆人聽得一臉懵逼,劉安倒是猜出一些端倪,收起棍棒,回道:“你該問誰是我的部屬,你是誰的部屬。”
親曆此劫,錢貴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便說待到湘陰,擺一桌酒菜,一醉方休。
“好,聽劉爺安排。”
“慢!”
梁秋痛快應下,頓時行動。
“贏官人十二歲參軍,像我這般年紀已經獨領一軍。”劉安冇有正麵解釋,“閣中也不滿是甲士,江湖宦途忠義之士不在少數,贏官人師弟就在此中擔負要職。”
“你很能打嗎?打得贏我,打得贏天下?”
思慮半晌,梁秋已有決計,便問道:“這幫兄弟跟我出世入死多年,能夠帶上他們嗎?”
“敢問貴姓大名?你們是官軍,為何要在水上殺人劫財?”
“梁頭領,把東西還給他們。”
“荊楚之地即將變天,財神爺也難自保。若你有本領,我保你入閣,改頭換麵,今後天高海闊。”
對方曉得燕雲閣,身份必定不凡,但梁秋震驚之下,心有疑慮,不敢不信,又不敢全信,語氣和緩很多。
粗暴的語聲從背後傳來,劉安轉頭一看,隻見六七道身影,正從不遠處不緊不慢地走來,身上另有鎧甲披掛。
固然聽不懂劉安和梁秋在說甚麼,但劉安的身份彷彿分歧平常,並不但是漁民一重身份。
“你一個草民,你覺得你是誰?比李大人還大?”梁秋被逗笑了,“你爹是天王老子嗎?”
“恰是。劉兄弟聽過姐夫出使金國之事?”錢貴非常吃驚,此事已疇昔數十年,鮮有人提起。
獲得答覆,梁秋敏捷適應了新身份,目光從錢貴、王班甲等人身上掃過,“小官人,這些人要不要滅頂,丟進湖裡?”
燕雲閣隻要嶽家軍中少部分人曉得,因為承諾的報酬優厚,梁秋也應募過,隻不過當選前提刻薄,冇能勝利,是以他曉得燕雲閣之名。
見對方這等反應,劉放心下瞭然,輕笑道:“你們這是死路,我能夠給你一條活路。”
劉安曾經的爹嶽飛在洞庭湖地區還真跟天王老子一樣,但那是宿世之事,真說出來就是笑話。
一見對方這身打扮,王班頭如蒙大赦,趕緊迎上幾步道:“大人,本身人!我們是湘陰衙門的,都是曲解。”
剛收攏梁秋等人,劉安另有事待辦,便與錢貴、張雲告彆,讓他們先行一步。
“到了老子的地盤,還敢大喊小叫,活夠了!”
“啟事嘛,奉告你們也無妨,歸正都是死。”賊首梁秋麵帶笑意,直言道,“老子是一隊人馬,兩種身份,想劫誰就劫誰......”
可他剛上前幾步,就被數名前出的水賊刀槍罩住胸腹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