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到了分岔道口,兩人便道了彆,各自回屋了。
淩謹言點點頭,然後表示伍衛能夠退下了。伍衛告彆,走到門口時鬼使神差般轉頭看了一眼,卻見他家主子盯著新寫好的“等”字發了呆。心中不由感慨:唉,墮入男女之情的男人,真是不普通呐。
“部屬明白。”伍衛點頭。
淩謹言放下筆,又問道:“她可還好?”
“你竟如此怯懦。”雲梓萍有些無語,“你說的甚麼氣勢不氣勢的,我反倒感覺還好。隻是她往那兒一站,身姿矗立的模樣,看起來不像是個會手軟的人。唉,也不曉得教我們峻厲不峻厲。”
“雲府這幾日可有甚麼意向?”淩謹言手執羊毫,在紙上寫下一個“等”字。
可他又哪能曉得,此時現在,淩謹言想的卻完完整滿是彆的一件事。
淩謹言“嗯”了一聲,隨後道:“雲相此人一貫奪目,為了包管雲府如鐵桶般安然,換人是最直接了當的體例。你想想體例,看能不能打通內裡的人。如果野生的最好,雲相雖奪目,但不測的信賴他這些打他小時候就在家裡的奴婢。”
另一頭,雲梓萍坐在軟榻上,讓如嫻揉著本身的腿,嘴上忍不住跟雲念芙抱怨:“這嬤嬤也太不知變通了,不過是在宮裡走個路罷了,用得著這麼叫真麼?淑女一些走不就行了。還非讓我們練上這老半日,我腿都要腫了。”
伍衛刹時明白他說的是誰,道:“傳聞雲二蜜斯學端方學得極其當真,阿誰教養嬤嬤非常對勁。倒是雲家大蜜斯,因為吃不得苦,捱了幾次攻訐。”
“接下來便是要辛苦一段時候,姐姐本日先好好歇息吧。”雲念芙安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