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南風本來都是要在研二才進所，不過所裡另有位置，我已經騰了兩個空位置出來，幫你們配了電腦，平時冇事就到所裡來呆著。”左寒又淡聲叮囑。

方水笙一愣，防備地看著他。

“水笙同窗，我是左寒傳授的研討生，跟你同屆。今後我們就是同窗了，你可不能仰仗著本身是楊老的關門弟子，要我尊稱你一聲師叔的啊！本來是應搶先打電話跟你聯絡的，不過既然我們這麼巧都在這裡遇見了，我們就一起去研討所見左傳授吧。”

方水笙點頭，笑著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