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槿看著劉姝,眼中閃過一絲龐大的神采,對於後宮的這件事情,周知槿心知肚明,曉得這是劉姝的心內裡另有疑問,如果不查清楚,不會放棄的。
“是嘛?”劉姝不在乎的說著,“皇後孃娘怕是不曉得,不管臣妾是甚麼模樣,皇上都會喜好,要不然臣妾也不生下皇子,這一起上,要不是有皇上的照顧,又如何能夠這麼順利。”
青玉躊躇了一下,低聲問道:“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皇後孃娘畢竟是謝家的人,謝家在朝中權勢龐大,如果我們逼得太緊,恐怕會引來反攻。”
周知槿一早就已經分開了幽篁院,去是上早朝,眼下幽篁院就隻要劉姝一個在。
“倒是皇後孃娘您?都說皇後孃娘恁正視本身的手內裡的權力,但是依臣妾看,這可一定吧!或許皇後孃娘您在乎的,是和皇上並肩而立的感受,是向世人宣佈,隻要您纔有資格站在皇上的身邊。”
“並且,朕以為皇後並冇有那麼笨拙,既然能當著世人的麵前,將項圈送到了承煜的手內裡,這此中或許是有甚麼曲解。”
劉姝當真的看向周知槿,想要從他眼睛內裡看出什東西來。
與此同時,劉姝在幽篁院中悄悄聽著青玉的彙報,嘴角微微上揚。她曉得,這隻是開端。皇後既然敢對樂兒動手,那她便要讓皇後嚐嚐,甚麼叫做自食其果。
“皇後,你覺得你背後有謝家撐腰,便可覺得所欲為嗎?”劉姝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周知槿或許是曉得了劉姝的設法,“姝兒,朕曉得,你心內裡還在思疑,那前幾天的事情是皇後做的,但是現在並冇有確實證據!”
周知槿雖對皇後有所思疑,但礙於謝家的權勢,他並未當即對皇後采納行動,眼下聽了劉姝這話以後,將這件事情全數交給了劉姝。
一介奴婢膽敢攀咬一國皇後,按理來講,周知槿應當將這件事情壓下去,但是周知槿恰好甚麼行動都冇有,任由這件事情傳播下去。
劉姝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走吧,我們去會會那位皇後孃娘!”
劉姝適時呈現在周知槿麵前,柔聲道:“皇上,此事事關嚴峻,臣妾願為皇上分憂,徹查此案。”
此事一出,朝野震驚,謝家的權勢也遭到了極大的打擊。
“可惜啊!可惜,不管皇後孃娘您再如何做,皇上的心內裡還是冇有你!”
劉姝目光一冷,淡淡道:“謝家再強大,也不過是臣子。皇上對謝家早有顧忌,隻是礙於情麵未曾脫手。現在皇後本身奉上門來,我們何不順勢而為?隻要證據確實,皇上天然會站在我們這一邊。”
夜深人靜,幽篁院中燭火搖擺,映照出劉姝冷峻的麵龐。她悄悄撫摩著樂兒熟睡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和順,但轉眼即逝。
看著麵前的皇後,固然已經被皇上給禁足了,但是還是一身持重的打扮,不時候刻撐著皇後的場麵。
次日淩晨,宮中再次傳出動靜。皇後身邊的宮女在酷刑拷問下,已經供出來是她行竊的,隻不過她口口聲聲說是皇後逼她這麼做的。
青玉悄悄走進房間,低聲稟報導:“娘娘,事情已包辦好了。皇後身邊的宮女已經被押入大牢,宮中流言四起,皇後孃孃的名譽大受打擊。”
青玉聞言,心中一震,趕緊低頭道:“娘娘賢明,奴婢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