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這東西又不像吃食,淺顯人家購得一把半年一年都可用”順子道。
“這個不急,這個桃木梳是不是有辟邪的服從?”徐蘭道。趙管事點點頭。就是有這個服從,一個月才氣賣個幾把。
“我感覺我們能夠嚐嚐這筆買賣,當然了也不必然行。”徐蘭謹慎地說道。
趙管事聽了固然這個做法有些新奇,但也不是冇有。隻是這行商的千裡迢迢販運過來,根基上是不賒貨的。山高路遠,收賬也是一件費事地事情。但是現在他急著出貨,帶來帶去地路上也費事。
趙管事已經在徐宜良麵前盛讚過她,說是她是天生的經商的質料,年紀輕簡便學得如此之快,將來必有高文為呀。聽得徐蘭一陣冒虛汗。
“我們賣多少錢一把?”徐蘭道。
“啊?!這有六千把呢,我們哪,哪吃得下,就是吃下了,也要賣得出去啊?”趙管事大吃一驚道,想著這個徐蘭不會瘋了吧,當他是小孩子異想天開。
徐蘭想了一下如果就守著鋪子估計也賺不了多少錢,隻能是賺個溫飽,每個月賺個二十兩差未幾了,但是家裡現在除了三十畝租田,就隻要這個店鋪,雖說一家的用飯不成題目,但是平時紙墨、束脩都是要費錢,如許下去隻會漸漸地坐吃山空。徐蘭就常想著如何才氣擴大發賣量,做點彆的謀生。
“哦?他手上另有多少把?多少錢一把?”徐蘭聽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