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人帶頭,那些噤若寒蟬的臣子們相互看了幾眼,橫下心也跟著出列,一併跪下顫抖著附議:“成大人所言極是,請皇上三思啊。”
“皇上,此事千萬不成啊!”一個大臣急紅了眼,不假思考地脫口而出。“皇上賢明神武,如何能為了一個罪臣之女自感受辱?更何況她之前就曾落入惜月之手,腹中孩子的來源尚帶商討。如此殘花敗柳,如何配得上我大漠皇……”
拓跋蒼麵罩寒霜,冷冷地看著他被拖出了殿外。哭喊聲戛但是止,殿內眾臣也刹時溫馨了下來。
這一次,辛涯公然信守承諾,遵循孟溪月的要求為她籌辦了伶仃的宮殿,除了每日來此探視閒談幾句以外,並未作出甚麼失禮的行動。
思及此,再也不敢多說半句廢話。即使他們本身不怕死,但是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便累及親人。腦筋俄然一轉,他們又想到了另一個能夠。遵循之前拓跋兄弟的所作所為來看,說不定這一次又是掩人耳目的一場戲,隨便扯了孟溪月作為藉口,想要趁機兼併惜月。
更讓他們冇有想到的是,拓跋蒼醒來以後並未臥床療養,而是撐著尚未病癒的身材告急調集朝臣。在他們毫無思惟籌辦的環境下,丟下一個石破天驚的動靜:他要禦駕親征,征討惜月!
“皇上三思,皇上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