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銘城明顯也想到了這點,他對著高冉冉行了一個非常恭敬的大禮道:“本日王妃大義,能夠不計前嫌救了王爺,鄙人將這份恩典銘記於心。”
“那人固然五六十歲了,脾氣的確非常活潑,說話我們當時也不是聽得太懂,如許一說,王妃說的倒也冇錯,莫非王妃也見過此人?”管家銘城一時之間有些衝動起來,如果高冉冉見過,那他們便能夠再找到這個神醫,到時候王爺的病就有救了。
這句話引得管家銘城一陣側目,這個女子就像是一本書普通,更加讓他看不懂了,不過他最體貼的還是王爺的病,又問道:“王妃,既然那神醫給了王妃一本醫書,那王妃可否從那醫書上找找看有麼有醫治王爺的體例呢?”
夜懷吃痛,他狠狠皺了皺眉,卻還是冇有放開緊緊攥著高冉冉手,反而更加握緊了些。
白衣白鬍子,手上還拿塊白幡,這個形象如何這麼熟諳。
“也是偶爾遇見的,當時王爺俄然在一個陌生的村莊病發,我們極力分散了那邊的村民,厥後王爺卻還是出來,打傷了我們好幾個部屬,這時候就從村莊內裡俄然走來了一個長鬍子老頭,那老頭看了幾眼雙目赤紅的王爺,不但冇有皺眉,反而非常鎮靜,想來那神醫也是一個怪人,武功也非常高深莫測,當時我們就見著他緩慢的對著王爺飛出幾針,然後王爺就昏了疇昔,再厥後,他鎮靜的診了一番王爺的脈搏又扒開王爺胸口的衣衿看了王爺的傷勢,就開了一張藥方。”
高冉冉展顏一笑:“這世上的緣分又那裡說的清的呢,有緣自會相見的。”
高冉冉見他越握越緊,一隻白嫩的小手都被他給攥出了醬紫色的血痕,手上吃痛,顧不得躊躇,又往夜懷的手背樞紐部位紮了一下。
又用力的使著去分開他抓住本身的那兩隻手,眸光沉了沉,方纔管家銘城在,她也不好行動,現在銘城走了,她天然有的是體例讓他放手!
高冉冉點了點頭,管家銘城緩緩退了下去。
高冉冉倉猝想走過來,她剛微微挪了挪身子,夜懷卻似曉得她要走普通,雙手狠狠的抓住了高冉冉著,一絲一毫都不讓她分開本身。
也得虧那老頭內有乾坤的醫書,不然,她現在的醫術那裡又會如此高深呢?
她從針帶裡抽出一根細頎長長的針,針在微小的燭光下閃過一抹寒意,伴著高冉冉嘴角那一絲滑頭的笑意,狠狠的紮向夜懷的手背上。
管家銘城目光有些躲閃,不敢在高冉冉的麵上逡巡,伸手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紙,伸手應用武功擲了出去。
“王妃,你能夠治好王爺的傷嗎?”管家銘城暖和的眼中摻雜著幾抹但願,對高冉冉也越加信賴了幾分,對她的稱呼都改了改,直接叫她王妃,而不是“準王妃”了。
管家銘城看著有些不解:“王妃這是甚麼意義?”
高冉冉悄悄搖了點頭,目光閃過幾絲迷惑:“冇有,我就是見著這方劑上的筆跡有些莫名的熟諳,並且這方劑的伎倆也有股子莫名的熟諳,但是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
“王妃,莫非這方劑有甚麼題目嗎?”管家銘城望著高冉冉緊皺的眉頭問道。
高冉冉伸手接住,展開看了看,眉頭不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