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本宮倒是不認同,紫燕啊紫燕,你這個主子竟然敢在本宮的麵前胡言亂語,挑釁是非。”紫燕的一番話說得於妃心內裡一驚,於妃頓時愣住了,她望著紫燕也不曉得該說甚麼纔好。
紫燕這才笑吟吟地望著她,對她說道:“於妃娘娘,奴婢本日裡是奉了太後孃娘之命,特地來找您的。”
“紫燕又如何敢胡說八道?如果冇有太後孃孃的授意,紫燕又如何敢來同於妃娘娘說這些?隻要於妃娘娘懷了身孕,今後您肚中的孩子就是這天下的天子,您也貴為皇太後,這天下大事豈不都是您跟現在的太後說了算?”
“本宮也很想有身孕,但是現在皇上病重,這類事情底子是冇有體例說得清楚的。”說到這裡,她連連感喟。
“可本宮就算承諾你假有身又有甚麼用?如果到時候本宮不能交出一個孩子來,那該如何辦?”
聽了這句話以後,於妃的臉上頓時暴露了一絲駭怪之色,她連聲說道:“你這是甚麼意義?”
她細心地想想,現在這類情勢之下,皇上說不定隨時都會殯天,到時候說不得還是太後重掌大權,如果這個時候獲咎了紫燕對誰都冇有好處,於妃便趕緊把紫燕請了出去。
紫燕心內裡恨她好久了,隻不過一向都冇有表示出來。她盤算主張以後,便含笑來到了於妃的宮裡頭。
“奴婢的意義很簡樸,隻不過是實話實說。實在這不但僅是奴婢的設法,也是太後孃孃的設法,現在皇上是寵嬖於妃娘娘,但是萬一皇上有甚麼三長兩短的話,恐怕到時候莫說是於妃娘娘了,就連太後孃娘也一定會獲得甚麼樣的善終。”
於妃傳聞太後跟前的紫燕來了,她就在那邊懶洋洋地說道:“紫燕不是一向奉侍在太後的身邊麼,好端端的來看本宮做甚麼?看在太後的份上叫她出去吧。這個小蹄子平日裡不把人放在眼內裡,本宮也看她不紮眼,本宮是買太後的麵子罷了。”
與此同時,紫燕則來到了後宮於妃的殿內裡。這個於妃常日裡很獲得皇上的寵嬖,她仗著皇上的寵嬖,一貫不把統統的人放在眼內裡,常日裡對紫燕也是頤指氣使。
聽到她這番話以後,於妃心中頓時被打動了。她滿麵歡樂地對紫燕說道:“倒是多虧紫燕女人來跟本宮說這些,隻是本宮心中仍舊是另有疑慮。”她歎口氣。
紫燕便含笑跟她說道:“實在事情很簡樸,不曉得娘娘您有冇有重視到,現在皇上的身子越來越不好,倘若皇上殯天,到時候娘娘就無所依托,但是娘娘如果有了一個孩子,將來就算皇上殯天了娘娘也會有所依托,娘娘腹中的孩子就會是太子,而娘娘也會成為皇太後啊。”
紫燕這才望著於妃,跟她說道:“娘娘,奴婢本日裡是有一樁首要的事情想要跟娘娘商討。”
紫燕走出去後,仰起眉來望了於妃一眼,她恭恭敬敬地說道:“奴婢叩見於妃娘娘。”
紫燕便含笑跟她說:“現在於妃娘娘乃是皇上麵前最得寵的人,這後宮高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於妃聽到她這麼說,隻覺得她是在溜鬚拍馬,便點頭說道:“這個不消紫燕女人說,本宮也是曉得的。”
紫燕這才含笑跟她說道:“娘娘以為奴婢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很有事理?現在皇上即使是很寵嬖您,但是皇上一旦不在了,那會呈現甚麼樣的結果?娘娘能夠說奴婢是大逆不道,可這倒是太後孃娘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