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太後點點頭,指了指中間的花木沉香椅,跟他說道:“有甚麼事前坐下,再漸漸說來。”
趙行封和林寶淑相互對看一眼,二人都感覺甚是奇特。太後孃娘好端端的為何要來傳旨,但是出了甚麼事情?他們便同著錦屏一起走了出來。
趙行封衝出去以後,便獨自來到太後宮外,想要拜見太後。剛好小李子也方纔回到宮中,兩人結伴走到宮外,小李子便出來通傳。
鄭太後聽完頓時鳳顏大怒,她非常活力地對趙行封說道:“行封,你夙來都一向對母後的話言聽計從,從不會對哀家出言頂撞,現在為了一個戔戔的女子,竟然來同哀家說這番話,你不感覺這麼做實在是太傷哀家的心了麼?”
趙行封也不說話,悶聲跟著小李子走出來。出來以後,公然見到太後正拉著雪舞郡主的手,兩人聊得正歡。
太後俄然傳聞趙行封來見她,還覺得趙行封是來謝恩,便同小李子說道:“你教王爺出去吧。”
趙行封上前去便給太後存候,太後緩緩地說道:“免了,都是本身人,何必如此多禮?你本日裡前來哀家這,但是有甚麼事要跟哀家說?”
趙行封聽完後,他額上青筋暴出,緩緩地說道:“母後可如此做?本王原是有王妃的人,如何還需求她白叟家賜婚?”
鄭太後聽完,莞爾一笑說道:“你跟雪舞稱得上是郎才女貌,雪舞又是哀家最寵嬖的孩子,如果你們錦瑟調和,舉案齊眉,哀家也算了了一樁苦衷。”
趙行封便在椅子上坐下了,他雙手併攏,拱手行了一禮,這纔對鄭太後說道:“母後,兒臣聽聞您要將雪舞郡主許配給兒臣,兒臣心中不甚惶恐,感激太後孃娘對兒臣的一番密意厚誼。”
“這齊人之福原不是我愛想的。”趙行封冷冷的說著,就了起來,欲往外走。
鄭太後公然說話算話,到了第二日林寶淑正同趙行封在書房內裡敘話,冷不防錦屏走出去對二人稟告道:“啟稟王爺、王妃,太後孃娘特地來人來通傳懿旨,還請兩位出去接旨。”
“事到現在另有甚麼好說的?太後孃娘竟然連我的婚姻大事也想乾與,若我是冇有老婆的人,她犒賞雪舞郡主給我罷了,明顯曉得我是有老婆的人,竟還如此做,實在是太傷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