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夫見她容顏美麗,樣貌脫俗,內心頭也非常歡樂,便含笑說道:“現在老夫歪打正著救了你,不如你就在我這裡好生住下來,先多歇息一段時候吧,今後的日子今後再說。”
那朱大夫見到林寶淑長得嬌美清秀,容顏出眾,內心頭早就已經無端的對她生出了萬千的好感來,巴不得能夠日日將她留在這裡,每日裡便是瞧瞧,那也是極好的。
林寶淑這纔對著她暴露了甜美的一笑,她神采淡然,對她說道:“我多虧朱大夫和朱夫人相救才氣夠平安然安,朱大夫和朱夫人對我可謂是恩重如山,我內心頭總想著能夠酬謝兩位的恩情,本日裡默兒教我分開,我內心頭總感覺有些對不起朱大夫和朱夫人,若不是你們兩位朱紫相救,我恐怕早已經橫屍街頭,兩位的恩情,我當結草銜環也無覺得報。”
聽完她一篇長篇大論以後,那朱夫人更加的有些不屑一顧起來。她冷冷地撇嘴說道:“你光說這些廢話又有甚麼用?我瞧著你身上也冇甚麼銀子,更冇甚麼值錢的東西,莫非還能希冀你送一些金銀珠寶給我們嗎?”
這一日默兒出去為她清算東西,她愣了一下,不由走上前去,有些驚奇地望著默兒問道:“默兒,你為何要幫我清算東西?”
朱夫人聽完以後便轉過臉去冷冷的瞥著她,看到她說話的時候神情自如,彷彿是至心之言,神采這才微微霽晴起來。
林寶淑便在這醫廬裡住了下來。她瞧得出來,朱大夫為人也應當算是一個善長仁翁,常日裡對她噓寒問暖,甚為體貼,她也甚是打動。不知不覺便疇昔了些日子,她的身子骨也一天比一天好起來。
過了冇有多久,那朱夫人就返來了。她身上穿戴一色翠綠色的衣衫,裙上用細如胎髮的金銀絲線繡成攢枝千葉海棠和棲枝飛鶯,刺繡處綴上千萬顆真珠,與金銀絲線相映生輝,更加顯得貴不成言。但是偏生她又長得容顏醜惡,教人看了老是感覺有萬般的不調和。
林寶淑立即搶了他的話,對他說道:“您放心吧,朱大夫,我比及夫人返來,自個兒去跟夫人說。”
林寶淑臉上儘是難堪之色,她低頭想了一會兒,這纔有些無可何如地對他說道:“朱大夫,我原也不想懇求您了,但是小女子本來就是孤寡一人,無父無母也無家可歸,如果朱大夫您將我趕走的話,恐怕我就要流浪街頭,還請朱大夫您仁心仁術,能夠收留我在這裡,我甚麼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