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聽凝頓覺有點無法,向靜王妃辭職後,便在李嬤嬤步步謹慎的謹慎攙扶下回到了清瀾園。
眼看靜王妃拍案科罪,百裡塵軒不得不再次站出來道“王妃,這是否有失公允,柔兒已給出瞭解釋,縱使王妃不信,但確切冇有證據證明胭脂盒裡的藥與柔兒有關,王妃是想讓她們無辜蒙冤麼。”
靜王妃一拍桌案,輕喝道“夠了,你們主仆,真當本宮是好亂來的不成,編出如許的瞎話來敷衍本宮。人間豈有那麼剛巧的事,拿不出來便說東西丟了。本宮耐煩有限,容不得你們做戲,來人,把這二人都給本宮拖下去,此等刁奴惡婦,本宮定要重重措置,毫不輕饒。”
夏聽凝微微搖了點頭“多謝娘體貼,兒媳覺著有些乏,吃不下東西。”
百裡容瑾跟著靜王爺出府辦事,一早便交代今晚不知幾時返來,讓夏聽凝不必等他早些安息。
靜王妃聞言頓時如有所思。
靜王妃又轉頭看向了百裡塵軒,麵色微冷“你也歸去吧,有甚麼要說留著同王爺講。”
“那快歸去歇著吧。”靜王妃忙忙喚來嬤嬤道“嬤嬤,你謹慎護著凝兒歸去安息,彆叫她累著了,路上可定要把穩些。”
季姨娘跪在地上含淚喊道“王妃,賤妾當真是無辜的呀。”
靜王妃眸間寒光輕閃,不見棺材不掉淚。
若非王爺徹夜不在府,這季氏又膝下有子,她老早便將人措置了。那裡還容得下她們。
她出身世家大族,甚麼樣的勾心鬥角冇見過,這又不是京都府衙措置戔戔一個姨娘,竟跟她這個當家主母講證據,當真笨拙。
百裡塵軒微神采不霽,但也冇有再說甚麼,施禮後便辭職了。
靜王妃冷冷的哼了一聲,麵色如霜的道“偶合,天底下哪來那麼多偶合的事情,一個婢女,大老遠從撚香院跑到清瀾園,就真隻是為了偷凝兒的一個頭花?這類大話你還是留著同王爺講吧。”
“多謝娘。”夏聽凝悄悄道。
“恩。”夏聽凝迷含混糊的應了一聲,“記得留燈等世子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