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言重了,服侍爺是我們的本份,談甚麼嘉獎。奴婢看是這兆佳mm剛入府,有些端方還是不明白,不然如何才七八日的工夫就養出了一身嬌弱病!”婠婠才坐下,心中不憤的佟氏張嘴就開端找茬了。
“看甚麼看,爺賞你東西,你不知伸謝爺麼。”
說來她宿世學的廚藝、心計、手腕和房事等東西,獨一獲得實際的就是房事,而現在她從這方麵得了胤禟的青睞,真不曉得是該喜還是該悲。
婠婠不肯走宿世的老路,更不肯意讓彆人得了便宜還嘲笑本身的笨拙,以是分歧於前次胤禟陪她過來的清雅,這一次她可謂是慎重打扮,完整一副寵妾模樣。
董鄂氏見狀眼神微閃,目光不著陳跡地打量她滿身,最後落在她那張妝容詳確的小臉和發間貴重的羊脂玉髮簪上。即便這府裡得寵得寵的女人多了去了,現在見了兆佳氏,她也不得不讚上一句‘貌美如花’。
全府都曉得爺的心機不好猜,但是就她所知,爺能收到私庫裡的東西很少拿出來賞人,就連福晉這裡得的最多的也多是宮裡賞下來的或者鋪子裡送來的金飾,爺私庫裡的東西除非他非常歡暢,普通不會呈現在後院女人的身上。
“兆佳mm這話說得可不對,你這般用心折侍爺,來得晚點算甚麼,即便是不來本福晉也不會怪你,何談治你罪,坐吧!”董鄂氏不輕不重地回了一句,語氣裡看似波瀾不驚,言語當中卻清楚地讓人感遭到一絲醋意。
一個想寵,一個任寵,再加上董鄂氏為了賢惠的名聲不讓格格侍妾每天存候,眾女再見到婠婠時已經是七天後的事了。
她惱本身肚子不爭氣也恨完顏氏這個賤人趕在本身前麵懷有身孕。若不是多年的涵養,就憑著這些日子日夜難寐的事,她就能把這些搶走她丈夫寵嬖的女人撕成碎片。
“爺,奴婢餓了。”摸摸癟癟的肚子,婠婠訴說的同時不自發地帶著一絲撒嬌的語氣。
“爺就喜好你嬌嬌氣氣喚爺。”食指和拇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言語之間薄唇便吻上了她柔嫩的紅唇。
婠婠隻當冇聽出來,低聲答允道:“謝福晉諒解。”
回身的刹時,婠婠非常自發地坐到佟氏下首,這滿屋子的女人除了董鄂氏有資格坐以外,其他的人要坐下全憑董鄂氏的表情而定,她說能坐他們就有坐,她若說不,他們天然隻能站著,跟其彆人分歧的是他們有著一個格格的身份,站著的時候比他們略微靠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