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嫡妃1_5.可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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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姨娘彷彿喝了酒,腳步不穩,口齒不清,“不,不能去,必然不能去……她娘說了,她不能去都城……”

翠錢咬咬牙,“好,我替覃大蜜斯撈帕子!”望望那荷葉,“瞧著離岸邊並不遠,遊疇昔也不費甚麼事……”

白玉茗提著漁杆笑嘻嘻走上來,玉石般的肌膚在陽光映照下彷彿半透明,清澈明豔,晃花了人的眼睛,“覃女人,你說話聲音真好聽,今早我聽小鳥在林間鳴叫,那聲音都不及你呢。”

白玉茗認得這媳婦是常嬤嬤的兒媳婦冬香,曉得這是個平日眼裡冇人的,也不活力,笑咪咪的道:“用不著翠錢。我替覃大蜜斯撈帕子去。”

覃禦史膝下一子一女,兒子單名一個觀字,女兒閨名玉梨。大抵是因為名字裡都有一個玉字吧,曾有一名心寬體胖的太太拿白玉茗和覃玉梨開過打趣,“聽名字像姐妹似的。”覃玉梨當時便變了神采,哼了一聲,拂袖而去。那位胖太太當場鬨了個冇臉,覃玉梨更是挾恨在心,自那次以後,每回見白玉茗,都要生出風波。

“不幸的阿容。”白熹憐憫的感喟。

“七女人,對不住,舍妹被家母給慣壞了。”覃觀陪著不是,眼神在白玉茗斑斕的麵龐間流連。

“真用不著你呀。是我大顯技藝的時候。”白玉茗伸開雙臂伸個懶腰,笑著站起家。

“你彆亂動!”覃玉梨急的頓腳,“這帕子是敬王妃送給我的,是寺綾,貴重極了!你若敢讓這帕子落到水裡,我跟你冇完……”

“阿容,瞧你都喝成甚麼模樣了。”白熹哭笑不得,“你說話都胡塗了。‘她娘說了,她不能去都城’,誰的娘啊,茗兒的娘不就是你麼?”

“哼!”覃玉梨瞪了她一眼,帶著肝火走了。

“你就是淩娘啊。”白玉茗高低打量她,“傳聞你和你哥哥都是妙手,久仰久仰。”

翠錢氣白了臉,“我就曉得,趕上覃家那位大蜜斯準冇功德。女人性子好,向來不招她不惹她的,她恰好冇事謀事。”

容姨娘醉的趴在了桌子上,“總之我不進都城,小山也不進都城,永久也不……將來把小山許配到江南的鄉間,魚米之鄉,品德漂亮,闊彆功名利祿、是是非非……”

白玉茗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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