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
“你的意義是……”四姨娘彷彿想到了甚麼,當即起家,朝諸葛詹的書房走去。
“懲罰?”四姨娘幽幽地看了諸葛靈隱一眼,嘲笑道,“懲罰你有甚麼用?懲罰你我的霜兒就會好起來嗎?三姨娘啊三姨娘,你死都死了,還要留個害人精活著上。”
“老爺,蕭正在府裡已經快二十年了,這麼多年來,他幫手敏兒打理這麼大一個家,上高低下,冇有功績也有苦勞……你看是不是……”
“那就讓他將功補過,找個由頭規複他管家一職就是。”
臨走,大夫人淺笑著衝四姨娘點了點頭,但是那笑,卻讓四姨娘感到渾身流過一股寒氣。
諸葛詹書房裡,大夫人恭敬地給諸葛詹斟了一杯茶,搓動手絹,彷彿想說甚麼,又不好開口,“老爺,敏兒有事想和你籌議……”
諸葛靈隱顛末涼亭時,恰好碰到四姨娘和如月。
“這魚是誰買返來的?”諸葛詹問道。
“你有甚麼事快說吧。”諸葛詹顯得有些不耐煩。
“老爺,妾身有話說。”四姨娘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大夫人。
“府裡的統統,都是蕭管家打理的。”四姨娘回道。
四姨娘倉促忙忙地來到諸葛詹的書房,看到大夫人也在,頓時躊躇了一下,畢竟蕭管家是大夫人的遠房表親,獲咎了大夫人,隻會讓本身在丞相府的日子更加難過,但是一想到如霜的慘狀,四姨娘還是鼓起勇氣:“老爺,請老爺為霜兒做主。”
“我自有定奪,你就先分開吧。”
“是蕭正的事吧?”諸葛詹拖長聲音,問道。
“敏兒明白了。”
“老爺,主子在?”一個仆人恭敬地走出去。
“去奉告大夫人,規複蕭正管家一職的事再緩緩。”
“老爺,敏兒也曉得那天是他的不對,但是老爺,你如何忘了,他的哥哥,但是在皇後孃孃的宮裡當差。現在太後孃娘也不在了,能對幾位王爺的婚事說得上話的,不就是皇後孃娘了。”大夫人說道。
“老爺放心,這我自會安排。那蕭正的事……”
“你先出去吧。”諸葛詹對大夫人說道。
“嗯,我曉得了,你先出去吧。”
“你倒是提示了我,你跟蕭正說說,有機遇帶紅顏到宮裡走動走動。”
“四姨娘,靈兒感覺,與其在這怨天尤人,不如想想,丞相府後院的水池如何會有如此殘暴的魚,這魚是那個買的?養在水池裡有何詭計?”諸葛靈隱說道。
“老爺,妾身感覺,霜兒被咬絕非是不測。好好的為甚麼會在後院養如此凶悍的魚?後院也就幾位蜜斯去很多,該不會是誰想對府裡的蜜斯倒黴。妾身大膽說出這些,還請老爺不要指責。”
“來人!”待四姨娘走後,諸葛詹大聲喊道。
過了十幾天,如霜的傷固然好了些,但還不能下地走動。四姨娘請了銀都最好的大夫為如霜醫治,但因為傷口過深,即便傷口癒合了,還是會留下疤痕。四姨娘在丞相府不受諸葛詹正視,還到處受大夫人壓抑,加上二姨娘不時髦風作浪,她的日子並不好過。本來希冀兩個女兒能許個好人家,為她也掙個出息,冇想到如霜受瞭如此嚴峻的傷,婚事甚是堪憂。
“四妹,那天的事隻是一個不測,大姐也能夠作證的。”諸葛靈隱無辜地說道,“我也不曉得會弄成這個模樣,還請四姨娘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