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靈躲閃憶詳的空檔,瞧見莫言黑髮飛揚,麵露狠色,單臂直伸,欺身朝憶詳後心劈來。
憶詳此時不管不顧,對身後的莫言也毫不防備,隻一心想著身前的女人,隻想就如許抱著她,平生一世。
心下一急,顧不得那麼很多,用儘滿身之力,將憶詳一把推開。
心,已被仇恨矇蔽,動手天然暴虐,一時竟將莫言逼退。
“你醒了?快喝藥吧”清脆甜美的女聲響起,她轉頭,卻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正笑眯眯的望著她,手裡端著一碗烏黑的湯汁,披收回濃烈的草藥味。
這是那兒?
合法二人奮戰之際,一道黑影閃過,本來躺在地上的玉靈俄然不見了蹤跡。
莫言心中大駭,他自是曉得這一掌的力道,平凡人中此勁掌,立時斃命,玉靈有九天玄訣護體,也不知傷勢如何,他一個縱躍,欲上前檢察玉靈傷勢,卻在這時,憶詳欺身而上。
隻是這憶詳咄咄逼人,讓他兼顧無術,隻得奮力應戰。
“女人受了傷,快先彆說這麼多,先喝藥吧。”女孩甜甜的說著,頰邊的小酒窩若影若現。
莫言見憶詳退開,掌前之人倒是來不及躲閃的玉靈,吃緊收勢,卻已是來不急,仍有七成內勁的掌力劈上了玉靈前胸。
莫言自小習武,儘得怪老子真傳,工夫自不在憶詳之下,隻是,他現在偶然戀戰,隻想快些瞧瞧玉靈的傷勢,儘早醫治。
隻見她哇的一聲,口吐鮮血,被震飛落地,隨即人事不醒。
蟬嗚,鳥啼,伊人去,無蹤跡。
隻見他雙目儘是仇恨,恨他傷了玉靈,恨雪莫言的呈現讓玉靈再也看不到他的好。
玉靈摸摸胸口,仍然氣悶難當,莫言那一掌,可真短長,冇想到,他的工夫,竟已到如此境地,她不由為憶詳擔憂起來。
她醒轉,燈光暗淡,她竟睡在□□,卻不是雪國的營帳。
隻覺氣悶難當,似在胸口壓了一塊大石普通。
五指微張,內勁暗提,九成九的內勁灌注掌中,抬手便朝著憶詳劈去。
“你是誰?這是甚麼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