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裡看花,花更豔。
“還在磨蹭甚麼?快去啊!”海瘦子狐假虎威,作好大的勢頭。
比如二人嬉鬨累了,便就勢往這毯上一躺,小歇的,乾活的,十足的行。
醉閣是整間醉春樓最好的配房,極寬廣,安插的也成心境。
正如此時,本來喝酒玩耍的男女,此時竟躺在了這火紅大毯之上。
陳媽媽這便領著二人前去醉閣。
配房是裡外套間,外間是喝酒談天玩耍的地界,正中鋪著一張波絲大毯,供跳舞之用,天然,也可做為彆的之用。
雪莫聞身為堂堂二皇子,偶爾前來逛一下青樓,還給他挑剩的,他豈能嚥下這口氣?
烏黑的長腿勾住男人強健的腰,身上僅剩的薄紗也將儘數褪去,胸前那兩座混圓的山嶽緊緊的壓在男人暴露的胸前。
他朝海瘦子使了眼色,海瘦子暗自點頭,內心也歡樂得很,他之前來過多次,每次都冇見著飛燕女人,本日有殿下在場,還愁不能如願麼?
“醉閣?在那兒?”他挑眉,隻用眼角餘光瞥著陳鴇兒。
疇前海瘦子來這兒,可不敢此般猖獗,這醉春樓,下了好大的本錢,請了江湖上幾位頂尖妙手護場,誰若猖獗,定討不了好果子。
這話說的極成心機,她做的是買賣,賺得是銀子,不管麵前客人是誰,既然他冇報上名號,那便權當不曉得他是誰,也霸道?嘿嘿,意義很瞭然。
陳鴇兒心中一喜,好哇,讓他們去狗咬狗。
今兒,非見到飛燕不成。
今兒雪莫聞和海瘦子,就是來踢場子的。
所謂意境,在青樓這類處所,那就是讓人舒暢,一出去便想脫衣乾活的意境。
隻是這當口,隱於暗裡的妙手正蠢蠢欲動,隻待陳媽媽一聲令下,妙手們便會立時現身。
可當雪莫聞見這大堂中人,竟有多數是為同一女子而來,內心不由陡升獵奇。
這飛燕,是如何的女子,難不成,比之他迷情閣頭牌問情女人還要美?
不到萬不得已,陳媽媽是不會呼喚保護現身,她一旁賠著笑,為莫非:“二位爺,我們做買賣的,那能有銀子不賺不是?隻是今兒包下飛燕的客人,也霸道得很,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