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犒賞但是獨一份的呢,到時候讓她的那些姐姐mm戀慕妒忌去吧,看大姐和八妹還拿不拿嫡庶說事,庶出如何了,你是嫡出你如何冇獲得爹爹的犒賞?
必定是阿誰老太婆在老爺麵前嚼舌根了,內心仇恨不已, 內心仇恨歸仇恨,麵上卻堆滿笑容說道:“瞧老爺說的, 妾身這幾天就籌辦去請了, 本來前幾個月我就往宮裡遞了話,宋妃娘娘說讓妾身再等兩個月, 娘娘看好的教養嬤嬤回故鄉探親去了, 今兒個早上妾身孃家人遞話過來,說是阿誰教養嬤嬤返來了,妾身正籌辦去請呢。”
周老爺是周姨娘一母同胞的弟弟,讀書極好,本年殿試時中了二甲進士,現在在杭州任安平縣縣令。
鄧姨娘摸著好姐兒的頭道:“我們好姐兒也大了,再過幾年就要嫁人嘍。”
安國公和鄧姨娘用了宵夜就歇下了。
梨香院裡,安國公道和鄧姨娘、成哥兒和好姐兒談天,鄧姨娘身穿一身青鍛金絲掐花對襟外裳,梳著拋家髻,頭戴兩支金步搖,耳戴兩顆金鑲紅寶石墜子,潔白的手上是兩隻金鑲翡翠鐲子,端的是一個富麗的美人。
說完還涼涼的看了宋氏一眼, 宋氏內心一沉, 她本感覺兩個庶女罷了,請甚麼教養嬤嬤, 就是請了又能有甚麼出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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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女學有琴藝、棋藝、書法和丹青課,上午學習琴藝和棋藝,下午學習書法和丹青。明天則有刺繡和跳舞課。
安國公的眉頭蹙的更加短長,“你本年已經十四了,五經還冇讀完,當初我托了乾係才讓你進的鬆柏書院,出來了又不好好學,你再不好好學我就打你板子了。”
成哥兒鬆了一口氣,和好姐兒一起結伴歸去了。國公爺看在眼裡,皺了皺眉,畢竟是冇說甚麼。這些年他寵鄧姨娘,連帶著對他們的孩子也多疼幾分,但成哥兒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罷了,再
“感謝爹爹。”好姐兒高興的應了。
安國公來了梨香院後,鄧姨娘便叮嚀身邊的大丫環花惠去嫣好樓和前院喝采姐兒和成哥兒,除了七歲的七少爺學哥兒外,國公府裡其他的男丁都是住在前院,免得整天在內帷廝混,這纔有了剛纔其樂融融的那一幕。
安國公笑道:“另有個幾年呢,還早呢,不過好姐兒還真有點小少女的模樣了呢,安睿,明天從我的私庫裡拿幾匹雲錦給好姐兒,這是我一個部屬送的,你拿去裁了做幾身衣裳穿。”
到了女學,婷姐兒和玉姐兒已經到了,打了號召後,靈姐兒在婷姐兒的右手邊坐下了。
安國公坐在榻上看書,眼角一瞥看到三少爺成哥兒站在一旁,蹙起眉頭問道:“成哥兒,四書五經你學到哪兒了?”
如何著也不過是個庶子罷了。
紅羽回道:“這但是蜜斯的親孃舅送給蜜斯的呢,如何能差了。”
成哥兒內心隻打鼓,嚴峻的兩腿發軟,也不曉得如何回事,成哥兒怕國公爺怕的要命,他支支吾吾的說道:“讀完了四書,五經纔讀了一小部分。”
第二天,靈姐兒卯時三刻就被紅羽叫了起來,金杏的梳頭技術極好,不一會兒就給靈姐兒梳了一個精美的雙丫髻,綠竹拿了兩支吉利快意簪插在兩個髮髻上,看著非常的調皮敬愛,紅羽拿了兩顆漢白玉做的玉兔搗藥耳墜走過來對靈姐兒說道:“蜜斯,這是前次周老爺來時給您帶來的玉耳墜子,明天戴這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