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姐兒內心這才放下心來,她之前內心還迷惑呢,當時大姐姐選秀時但是提早半年就請了,這眼看著就要選秀了,如何還不請呢?估計是她的嫡女感覺她們這些庶女不值當請吧,現在不管如何說,教養嬤嬤終究請了過來,她也很為婷姐兒歡暢。
安國公府有八個姐兒在女學學習,琴、棋、書、畫和刺繡都在同一個房間學,跳舞房則在另一個間房間。學習琴棋書畫的房間有四排桌椅,靈姐兒和婷姐兒都是不爭不搶的性子,都坐在第四排,玉姐兒坐在第三排的左邊。
安國公笑道:“另有個幾年呢,還早呢,不過好姐兒還真有點小少女的模樣了呢,安睿,明天從我的私庫裡拿幾匹雲錦給好姐兒,這是我一個部屬送的,你拿去裁了做幾身衣裳穿。”
到了女學,紅羽和綠竹把繡具放好後便退了出去,靈姐兒看到婷姐兒的坐位上冇人,心生迷惑,因為婷姐兒每次都是到的極早的。
明天女學有琴藝、棋藝、書法和丹青課,上午學習琴藝和棋藝,下午學習書法和丹青。明天則有刺繡和跳舞課。
春采回道:“是宋妃娘娘身邊的王嬤嬤和樊嬤嬤。”
安國公擺了擺手說道:“不了,我去梨香院看看。”說罷便起家走了。
靈姐兒看了一眼墜子,道:“好,這墜子倒是通透的很。”
安國公的眉頭蹙的更加短長,“你本年已經十四了,五經還冇讀完,當初我托了乾係才讓你進的鬆柏書院,出來了又不好好學,你再不好好學我就打你板子了。”
到了女學,婷姐兒和玉姐兒已經到了,打了號召後,靈姐兒在婷姐兒的右手邊坐下了。
成哥兒聽罷更驚駭了,兩條腿一向在抖,鄧姨娘一看兒子驚駭從速對國公爺道:“老爺,成哥兒還小呢,性子還冇定,大了就好了,成哥兒,快歸去看書吧,好姐兒也歸去吧。”
春采又笑著說了一會便辭職了。
如何著也不過是個庶子罷了。
又過了一會,教刺繡的薑夫子都來了,婷姐兒還冇來,同冇來的另有玉姐兒,靈姐兒內心有點焦急。薑夫子是大太太宋氏從宮裡請來的嬤嬤,繡藝極好,她看到少了兩個姐,便問道:“婷姐兒和玉姐兒如何冇來。”
薑夫子笑道:“哎呦,這但是我的兩位老mm啊,疇前在宮裡的時候我們姐妹乾係極好呢,有空我得找她們嘮會嗑去。”
安國公坐在榻上看書,眼角一瞥看到三少爺成哥兒站在一旁,蹙起眉頭問道:“成哥兒,四書五經你學到哪兒了?”
安國公來了梨香院後,鄧姨娘便叮嚀身邊的大丫環花惠去嫣好樓和前院喝采姐兒和成哥兒,除了七歲的七少爺學哥兒外,國公府裡其他的男丁都是住在前院,免得整天在內帷廝混,這纔有了剛纔其樂融融的那一幕。
上完丹青課後,靈姐兒早已餓的饑腸轆轆,她快步走回玉笙樓用晚膳,淨手後,她看到桌上的燉羊肉食指大開,要不是她的奶孃孫媽媽攔著她不讓她多吃,到了夜裡非積食不成。
第二天,靈姐兒早早的起來了,用過早膳後就帶著紅羽和綠竹去女學了。因今兒個要學舞,靈姐兒穿了一身薑黃色的舞衣,襯得皮膚更加烏黑了。
安國公和鄧姨娘用了宵夜就歇下了。
爹爹的犒賞但是獨一份的呢,到時候讓她的那些姐姐mm戀慕妒忌去吧,看大姐和八妹還拿不拿嫡庶說事,庶出如何了,你是嫡出你如何冇獲得爹爹的犒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