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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雲清的產期,另有三個月,就算要早產,也不能在這個時侯,何況,太醫昨日為她請脈之時,她還曾問過華雲清的狀況,華雲清統統皆好,如果不出不測,必定會是安產。為何本日就會俄然早產,是誰下的手!
夏桀,夏桀,漪房心頭湧起一股暖流,想到今早上的一番和順纏綿,嘴角情不自禁的暴露絕美笑容。
不管出於甚麼目標,華雲清和華李氏如此嫉恨與她,但她現在身居龍陽宮,就算是要華雲清要用腹中骨肉威脅於她,也毫無動手之處,隻能用一些言語上的刺激,可惜,她們母女二人,都不是精於此爭鬥之人,常常在她麵前,都處於下風。
“甚麼!”
“娘娘,太子妃,太子妃早產了。”
想到這裡,漪房心神一凜,淩厲道:“出甚麼事了。”
漪房悄悄一笑後,謹慎的站起家,翠兒怕漪房被腳下的積雪滑到,倉猝過來攙扶,聽到漪房的話,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低頭,一下下悄悄撫弄著微微鼓起的小腹,想到這三月來夏桀和她之間,就如同人間最淺顯的一對伉儷,日出而起,日落而息,每天同床共枕,哪怕,夏桀偶然候實在啞忍不住,會將她狠狠的親吻,直到她喘不過氣來,也未曾招幸了其他的妃嬪,漪房的內心,滿滿的都是甜意。
她喘了口粗氣才道:“奴婢也不知,隻是方纔李國夫人到來,奴婢正在為她奉茶,太子妃身邊的李嬤嬤俄然一起哭著過來了,說太子妃身下俄然下紅不止,太醫和接生嬤嬤看過以後,都說隻能用催生之藥,另有一線朝氣。”
工夫如梭,一晃數月而過,鄰近冬至,大夏新的一年即將到來,漪房坐在院中,看著滿地皚皚白雪,唇角是淡淡的笑意。
華李氏是想威懾她吧,可惜了,冇有威懾成,就已然讓夏桀收到動靜,導致夏桀龍顏大怒,雖在最後忍下了這口氣,可還是杖斃了華李氏帶進宮的那名婢女,直斥其為不懂端方的無禮之人,想到華李氏當時為這指桑罵槐之言而漲的臉麵烏青,漪房就感覺好笑極了。
漪房內心百轉,在內心冷冷一笑,行動還是遲緩,隻是在她還走到華李氏所等候的暖閣間時,碧兒倉促而來,寒冬之日內裡,額頭上儘是盜汗。
漪房穩穩的走在雪地之上,想到前日裡,李國夫人竟然帶了一柄劍到龍陽宮, 還叫了身邊的婢女給她跳了一場劍舞。漪房就感覺,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