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週用的是一張八仙桌,鋪了紅色的錦緞,上麵放了抓週用的算盤、印鑒、書、鏡子、木劍等等東西,最詫異的是,上麵竟然還放著一管硃砂禦筆。
觀音親了親他,內心有些酸澀道:“你如何不會喊一聲娘呢?”
這對她來講,實在不是一個甚麼好動靜。
成果大皇子本身就撞槍口上去了。
蕭琅斜斜的撇了她一眼,然後杜氏便甚麼話都不敢說了。
觀音對付道:“這件事今後再說吧,再說懷孩子也不是我說了算的,得靠緣分。”
蕭琅點了點頭。
觀音有些不耐煩道:“那是我第一次生孩子,我不曉得有這麼疼。”
籌辦抓週之物的主子趕緊跪了下來,道:“皇後孃娘饒命,是貴妃娘娘叮嚀主子放出來的,主子還覺得是皇上的旨意。”
蕭殷實在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他像是能聽懂普通,用力的點了點頭。
蕭殷更加歡暢起來,然後拆下來的九連環又重新裝歸去,再遞給觀音看。
然後便是穿戴一身龍袍,有些漫不經心走出去的蕭琅,前麵跟著盛裝的觀音,她的手上抱著蕭殷。
觀音隻好閉上了眼睛,由著他折騰。
而觀音則轉過甚,替蕭殷清算著胸前的衣裳,並不給杜氏施禮。
蕭琅轉頭看了觀音懷裡的蕭殷一眼,伸手想要直接將他拎到抓週的桌子上。
杜氏倒是顯得有些幸災樂禍起來,眼睛看向觀音。
他覺得父皇是在跟他玩,以是很歡暢是將裝上的九連環又拆下來了,塞到了他的手上,然後昂首看著他,意義是讓他再裝。
蕭殷在十個月大的時候,學會了邁出第一個步子,為的是去追從鳳藻宮拜彆的蕭琅。
蕭琅的神采立馬沉了下來,從觀音身上起來,盯著她埋冇著肝火道:“生蕭殷的時候如何不感覺疼?”
杜氏對蕭琅道:“皇上,大皇子的抓週的東西都籌辦齊備了。”
蕭琅道:“以是此次我們生個女人。”
觀音看著不由笑了起來,親了親他的額頭,道:“殷兒真是聰明!”
蕭琅問觀音道:“你想不想給這小子辦個週歲?”
觀音又親了親他,笑著讚道:“這麼聰明的孩子,真的是孃的孩子嗎?”
禦筆代表的是甚麼?
杜氏冇有看觀音,而是直接對天子道:“臣妾這就讓人將禦筆拿走。”
成果當然是令他絕望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蕭琅一走,觀音便讓曼珠偷偷幫她弄了避孕的藥來,然後去抱蕭殷。
蕭殷因為蕭琅本日情願跟他玩,顯得很歡暢,哪怕蕭琅讓奶孃將他抱下去的時候,也是乖乖的冇有鬨,乃至帶著笑意的看著蕭琅,彷彿在說,父皇下次再陪我玩兒吧。
這可不是她算計的,大皇子日日在鳳藻宮,她也冇有阿誰本事能教的了大皇子在抓週宴上必然要抓禦筆。
觀音瞪了他一眼,然後本身親身將蕭殷放到上麵,然後摸了摸蕭殷的腦袋,柔聲道:“殷兒,從這些玩具內裡找一樣你喜好的東西給娘好不好?”
杜氏像是也很驚奇,“呀”的一聲,然後痛斥道:“哪個大膽的主子,竟然將禦筆也放在了這裡。”
他那雙肖似他的眼睛,抬眼望瞭望他,再看看腳邊的九連環,俄然笑了起來。
也不曉得他是如何轉來轉去拆的,一個完整的九連環竟然真的被他完整的拆出來了,然後歡暢的舉著拆出來的環,遞給觀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