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話題,二太太臉上就綻放了笑容。“定了定了!”承祖要娶的是韓國公府的十一蜜斯,也就是二太太的孃家侄女。
雨瀾聽了真有些吃驚了。承宗畢竟年紀在那兒擺著,就算之前考了一個解元返來,但是解元也不是冇有落榜的。畢竟年紀在那兒擺著,如果舉人進士接連考中,那可就是十六歲的進士,大楚建國這麼多年,這個年紀考出進士來的不是冇有,每一個厥後都是權傾一時的能臣!
雨瀾笑著打趣說:“二嬸嬸您這婆婆還冇當上呢,就擺起架子來了!”
五太太就笑;“結婚這事兒,本來也輪不到他一個孩子忙活,不是有二嫂呢麼!”
雨瀾也深感頭痛:“這又是為了甚麼?”
“我和五弟妹去怡寧居找你太太,本來想叫上她我們三妯娌一塊兒來瞧你,成果大伯闖出去就和大嫂吵了起來。”二太太就給她提及來;“大伯進門就開端吼,說大嫂黑了心肝,如許的女人也敢說給承業,底子不配做嫡母!”
這件事本來不是一件光彩事,不過兒子爭氣,幫她掙了臉麵返來,二太太也就冇有甚麼好瞞著的了。現在提及來倒是很有幾分揚眉吐氣的感受。
雨瀾道:“等春闈過了,大哥哥再給您考一個進士返來,那才叫雙喜臨門呢!”
何況男人不比女人,出去說親可不是那麼輕易的。
提及來,二太太和這位十一姐兒的母親另有點小齟齬。她撇撇嘴,“我孃家的三嫂子開端另有些瞧不上我們祖哥兒,是我娘壓著她促進了這門婚事。此次祖哥了局考了個舉人功名返來,我娘就對我嫂子說,這麼年青的舉人,滿大楚你能找出幾個來?我嫂子就再冇有說嘴了!”
不過她倒是很有大局觀,曉得今後承宗出息了,在宦海上對承祖也是個助力,以是她倒也冇有彆的設法。
雨瀾就跟著笑:“大哥哥本年十九歲,也到了結婚的春秋了。隻是可惜,我懷著孩子,大哥哥的婚禮是插手不了了!”
雨瀾聽了都有些傻了。庶出的庶出,又死了爹!幸虧大太太能找到如許一名女人。她和柳姨娘鬥了一輩子,受夠了氣,現在雨霞又進了東宮,要噁心雨馨一輩子,大太太如果然肯給二少爺找門好婚事,那才叫怪了!
二太太道:“姑奶奶又不是外人,這事兒得叫她曉得。”雨瀾一看她的模樣就曉得大老爺和大太太必定又出題目了。
二太太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我侄女就是會說話。”她神采一肅,歎道:“祖哥兒的文章給先生看過了,先生說他火候還不到,這一場下去也就是練練手。以是我們也冇有報多大希冀!”
不過她物色了這麼位女人來噁心承業,大老爺必定不會跟她善罷甘休。
公然二太太道:“我和五弟妹出門的時候,大伯和大嫂正在屋子裡吵架呢。”語氣中帶著絲絲不滿和絲絲諷刺。
若不是現在老太爺和老太太都在,她早就鼓勵著二老爺分炊出去單過了。
雨瀾當然更體貼的是承宗:“那三弟弟的婚事……”
雨瀾完整能夠設想,大老爺進門就罵,連兩個妯娌在場都不管了,可見他和大太太之間這麼多年的情分已經完整冇了,剩下的估計隻剩下仇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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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爺實在也求過二老爺,想叫二太太幫著說合一門婚事,可二太太毫不躊躇就給推了。這門婚事說好了獲咎大太太,說得不好又獲咎大老爺,夾在中間兩端受氣的事,二太太又不是個M,她乾嗎要乾這類吃力不奉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