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弟倆雖是兩房堂兄弟卻向來靠近,現在長兄娶妻,王子鳴想必是要返來的吧。
王秀英這個女兒,小小年紀真的很有幾分膽識,如果個兒子就好了!
“哪能呢!那不得成老妖怪了!”老夫人嗔了王義宗一眼,俄然就將話題轉到王秀婷的身上:“可給婷姐兒挑好人家了?”
“好多了好多了,你放心,總要抱過曾孫孫才氣放心去見你父親。”老夫人笑了笑道。
記得阿誰時候老夫人傳聞王秀婷已經有了很大的竄改,臉上的笑容多了兩分,喜得連飯都多吃了半碗。
若不然沈氏那一胎大抵也保不住,那麼也就冇有敬愛的王子玨了。
回到府裡,王義宗直接去了明心堂,一為看望老夫人,二也是要親身確認一下老夫人的心機,或者是說將他的設法奉告老夫人,讓老夫人決計。
隻是一想到王子鳴在對待王秀婷的態度上過於綿軟,王義宗就深感頭疼。
當然王義宗對自個兒幾個兒子還是很有信心的,特彆是宗子王子鳴,極有讀書天份,好生砥礪假以光陰必成大器。
就算王秀婷今後一輩子回不了都城,那也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雖說老夫人冇見過馮大人的二公子馮玉珩,卻傳聞過馮夫人的為人,那的確是個利落的人,卻也是個極短長的人。
“倒也不算特彆忙,也就本日略微忙些。母親的身子可好些了?”王義宗恭敬地問起老夫人的身材環境。
唉,王義宗長長地歎了口氣,有力地搖了點頭。
見老夫人冇有接話,臉上也冇有不悅的神采,王義宗遊移了半晌說道:“隻是不曉得可否告訴到鳴哥兒。”
“母親說的是,兒子服膺母親教誨。”王義宗內心有擔憂,卻也不算太沉重,這會子聽了老夫人的話,自是恭敬應下。
“是,聽母親的。明兒我就讓人給閔州那邊送信,若那邊應了,我想著也彆等甚麼及笄不及笄的,等軒哥兒玄月裡接了媳婦,十月尾就讓婷姐兒出門吧。”王義宗雖說嘴裡說了聽老夫人的,卻還是將內心的籌算說了出來。
提到王子鳴,老夫人的臉上閃過一絲躊躇:“鳴哥兒比來可有信返來?”
將信重新至尾細細看下來,果然與幾年前從家廟搜出的那封信內容一模一樣,這讓王義宗對王秀英更多了幾分信賴,對沈氏也多了幾分顧恤。
“現在不過六月,離十月還早著呢。無需決計告訴,能告訴到當然好,告訴不到那也冇乾係。
阿誰時候老夫人的內心還是極顧念著王秀婷的。
王義宗的臉黑了黑,能讓老夫人特地提起來講的必然不會是甚麼小事,想必王秀婷又大鬨了一場。
“母親長命百歲,那裡隻得抱曾孫,必然還能抱到玄孫!”王義宗趕緊說道。
至於遠不遠的,還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