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上一次將重生的事情奉告溫姨娘以後,二人幾近已經達到了無話不談的境地。現在能讓她如此糾結不肯講出的事情,唐心第一時候便想到了唐府的四爺,她的四叔。
全部唐府對於姨娘和四叔的事情能夠說是諱莫如深,就算她再用心探聽,根基上也是探聽不到涓滴有效的動靜。以是到了厥後她就有些打動想要親口向姨娘扣問,不過每當那些話到了嘴邊的時候,她就又有些問不出口。畢竟不管當日的環境如何,姨娘都是那最受傷害的人,如果貿冒然向她提及的話,不過乎就是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姨娘這平生受的苦已經太多了,她不想再因為她的那麼一點點求知慾而讓姨娘再遭到第二次的傷害,以是事情一拖便拖到了現在。
溫姨孃的身子在抱病以後便變的衰弱了起來,以是唐心並不敢讓她坐的太久,是以現在纔會想要她躺下多歇息一下。
特彆是在雙兒的口中得知了姨孃的病情以後,唐心想這件事情能夠會跟著姨娘今後的病逝將永久長埋在地下了。但是讓她冇想到的是,她們這才方纔分開都城、分開唐府,姨娘竟然會主動的向她提及關於她和四叔的事情,一時之間唐心的心中便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此次她們分開唐府一共是要了四輛馬車,一輛是她和姨娘坐的,一輛是給幾個小丫環坐的,另兩輛則是安排著她們一些平常的衣服和金飾。並且又因為此去鄉間的路途又略微遠了些,以是她便在出府的時候就讓府中賣力的管事在馬車中鋪了幾床被子,如許在馬車中坐累了的時候也好便利她們能夠有一個好的歇息。
唐心咧嘴,奸刁的笑了笑:“姨娘和心兒之間還需求奧妙嗎?”
“姨娘。”唐心在溫姨孃的懷中抬開端:“您剛纔是不是想對心兒說您和四叔的事情?”
四叔的性子很冷,這是她對於他獨一的印象。並且就是因為他過分冷酷的性子,以是從小到大她和他說過的話根基上兩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是以她除了曉得他的技藝很棒以外,其他的倒真的是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