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府中?”呂三爺問道,“去哪兒了?”
“嗬嗬,看來盧相是要脫手了,”呂三爺坐在配房的圈椅裡,手裡拿著信,對站在身邊忠心耿耿的老管家,笑道,“就算江寧城的糧價被壓下去了又如何?敢動用糧庫。之前,我還百思不得其解,定安侯那裡來的糧食,本來是糧庫的糧食。”
寧儀韻輕笑一聲:“嗬嗬,你這麼同我說,必然是查出甚麼了。如何,呂家藥鋪的龍骨膏方劑到底是如何來的。”
又過了幾日,呂三爺便收到了來自都城盧府的信。
“是。”
呂三爺收到都城來的信,表情大好,他接著說道:“你找人把蜜斯喊到花圃,就說,今兒氣候好,我陪她在花圃下一盤棋,讓她這就去花圃,說我一會兒就到。”
以是這回便冇有人特地用這類小事來滋擾老爺。”
常日,隻要蜜斯身邊帶足了人,又跟府裡管事媽媽報備過了,您一貫不會多問。
江寧城裡,糧食的代價一日比一日低,很多商戶受不了糧價降落的壓力,紛繁出庫,兜售糧食,如許一來,糧食的代價越來越低。一些高價屯糧的商戶,因為糧價的敏捷下跌而血本無歸。
“這……”老管家遊移了一下,“三爺,您一貫不拘著蜜斯,您曾經說過,如果老把蜜斯拘在家裡也是不幸,不如讓她多出去玩玩,出去看看,闖了甚麼禍,由您擔著。
站在盧修遠中間服侍著的幕僚段尹凡問道:“相爺,您有甚麼籌算?”
寧儀韻把手裡的茶杯往桌子一擱,點了下頭,又迷惑的問道:“記得,呂家的藥鋪有一種成藥叫龍骨膏,從本年蒲月開端俄然大賣,而在此之前,藥鋪的賬冊上向來冇有龍骨膏的發賣。
管家道:“出去有一會兒,這會兒估摸應當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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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斯院子裡的管事媽媽說,蜜斯去總督府找定安侯夫人。”管家道。
呂府書房。
喬安齡勾了勾唇:“此前,你我便感覺非常迷惑,一家開了好多年的藥鋪,從那裡弄來這麼一個熱賣的藥方。”
“小的,這就去。”
“讓送信的快些,用快馬送。”
呂三爺吐出一口濁氣:“曉得了,派人守在總督府門口,如果看到蜜斯出來,便立即把蜜斯帶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