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儀韻細心翻看了一遍嫁妝,嫁妝裡的金飾有一些木質的髮簪,另有各色的貼花,都不是甚麼值錢的東西。
屋子清算好了,寧儀韻又開端盤點起原主的財物。
“不消,不消,老奴不是來找蘇姨孃的,老奴是來尋二蜜斯的。”
葉媽媽走後,寧儀韻拿著木盒,進了屋子。
在另一個箱子裡,寧儀韻竟然發明瞭一套文房四寶和十幾本線裝書。
“蘇姨娘現在身子如何了?”葉媽媽問道。
“二蜜斯,您在看書呢?”葉媽媽走了出去,臉上笑容馴良。
論理妾室和庶女每個月應當是有例錢的,但是寧儀韻曉得她和蘇芝如已經好多年冇有收到過例錢了。
筆墨紙硯材質是很淺顯的,並且還積了些灰,但是還能用。
葉媽媽從袖帶裡取出一個小木盒,朝寧儀韻麵前一捧:“這木櫝子裡頭是金飾頭麵,是老爺讓夫人賜給蜜斯的。”
他是真的錯怪她了。
這十幾本線裝書中,多是一些《瓊林幼學》之類的發矇讀物,另有幾本話本,冇有甚麼特彆的,但是,此中有一本,卻引發了寧儀韻的興趣。
寧儀韻放下棋譜,站起家子,把棋譜擱在椅子上,也笑吟吟的走向葉媽媽。
寧儀韻對葉媽媽印象還不錯,在寧府裡,多的是看人下菜的仆人,可貴葉媽媽冇有像其彆人那樣,見到她們這兩個不受寵冇職位的主子,恨不得踩上一腳纔好,彷彿看到當主子的落魄,能讓那些當慣下人的,內心滿足些似的。
“噯,擺佈無事,就隨便翻翻,恰好這裡四下通風,倒也風涼。”
安排好眼下的餬口,再尋求前程,追求竄改,找到處理題目的體例。
寧儀韻不是遇事怨天尤人的性子,也不會在麵對題目時,低頭沮喪。
屋子清算潔淨了,寧儀韻又從秀蘭院的雜物間裡,找到一隻粗瓷的梅瓶。
“恩?”寧儀韻接過木盒,“給我?”
有的衣裙太小了,一看就是穿不下的,這些應當有好些年初了。有的衣裙還能姑息著穿戴。
“已經好多點了,昨兒早晨返來的時候,另有些頭暈,厥後喝了一碗醒酒湯,又睡了一覺,今兒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好了。”
還好前人衣服多廣大,前兩年製的也能穿,就算略小一些的,穿一穿也還無礙。
寧儀韻也不曉得原主這5、六兩銀子從那裡來了。
喬安齡轉頭,迴廊下掛著的燈籠搖著暖橙的燈火,燈火下,寧儀韻站在一名年長婦人的身邊,她挽著那婦人的手臂姿勢密切,看著那婦人的眼神透著體貼之意。
寧儀韻接著說道:“她現在應當是在屋子裡做女紅,我領你疇昔。”
“老爺為甚麼讓夫人給我送金飾頭麵?”寧儀韻問道。
過了幾日,下午,寧儀韻把屋子拾掇了一遍。
“這個老奴倒是不曉得,老爺和夫人在屋子裡說話,老奴那裡好去聽?”葉媽媽說道,“夫人把老奴叫進屋子的時候,隻說老爺叮嚀了,要賞些金飾給二蜜斯,夫人就讓老奴把這些金飾給二蜜斯送來了。”
“恩,”寧儀韻拿動手裡的木盒,點了點頭。
寧儀誠也不跟寧儀韻和蘇芝如道個彆,把袍子的下襬一提,就往門廳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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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老奴送到了,就不擔擱二蜜斯看書了,先辭職了,”葉媽媽了。
寧儀韻欣喜的把文房四寶拿出來,擦潔淨,擺到屋子裡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