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前有姚夢,齊傾月,齊傾人,更有你的親生女兒齊傾水那般了局,莫非都不能讓你長點心眼?”齊傾水跟齊傾月前些日子一向被關在屋後的柴房裡,某一天兩人同時無聲無息的消逝了,齊傾墨並不想去切磋是誰對他們下了毒手,對於已成廢人的兩人,她不想多華侈一點點心機。
而三夫人向來貪婪但極脆弱,冇有一個堅固的背景她也冇這膽量跟齊傾墨翻臉,更想不出這些主張讒諂齊傾墨。
他溫聲細語的話擊潰了三夫人最後的心機防地,忍不住“哇”地一聲哭出來,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你……你如何曉得的!”三夫人可不是齊宇,天然也就冇有那份沉得住氣的心性,這會兒已經一臉的驚駭不安了。
這便是定了三夫人的結局,蕭天離對顏回他們打了個手勢,就與齊傾墨走了出去。明天這第一場下得格外大格外久,到現在了內裡還飄著飛雪,空中上鋪了厚厚一層,踩上去咯吱作響。
齊傾墨漸漸抽出本身的小腿,走到一邊,看著蕭天離悄悄說道:“讓她去吧。”
“不……我冇有……”三夫人還想抵賴甚麼,齊傾墨搖了搖手指讓她閉嘴,彷彿嫌她太聒噪了。
“三娘,如果不是你,皇後的人又如何能那般順利地安排進相府,那幾個婆子身上帶的迷藥又如何能下到我身上去?你為皇後和齊宇他們大開便利之門,但是想將我置於死地?”齊傾墨不緩不急不輕不重地聲音淡淡問著。
“嗯。”齊傾墨的反應很平平,對於三夫人的死毫無知覺,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語氣輕得跟這飛雪一樣,幾近無聲。
一樣的事在今晚的南風樓樓下上演了數次,來的人都對齊宇這類做法極其不滿,但礙於他宰相府的背景,卻又無可何如,隻能指桑罵槐地宣泄著肝火。
點頭哈腰的小倌難堪了半天,終究冇體例隻能在陳大人耳邊輕聲說了句:“相府五公子。”
驀地她的房門被人推開,而出去的人紅衣如花,笑意清寒。
“我曉得錯了,三皇子妃,我真的曉得錯了,看在我幫過你的份上,求您放過我!”三夫人跪下來,抱著齊傾墨的腿大哭,連稱呼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