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離衝顏回使了個眼色,顏回很快就明白過來,拖著阿誰死掉了的殺手頭子過來,推動了洞口,然後側耳諦聽,好久過後,並冇有聽到暗器刺穿精神的聲音,這對放心下去。
“我說得對嗎?”見他們兩個都不說話,齊傾墨詰問了一聲。
這天底下如何會有你這麼陰損的女人?
青石板上麵是一方洞口,比青石板小上一些,洞口邊上還滴滴答答地淌著混著泥漿的雪水,烏黑的洞口一眼看不到底,蕭天離撿了粒石頭扔下去,聽到幾次反響,看來上麵的路並不承平。
蕭天離握住齊傾墨的小手,一臉洋洋對勁地看著蕭遙吃了鱉發不出脾氣來的模樣,心中大爽。
“此事不必再談。”蕭遙猛地合上箱子重聲說道,看模樣是冇有半點迴旋的餘地了。
但是齊傾墨,有著十成的掌控信賴蕭遙絕對不會棄蕭天離於不顧。
這的確是一個看上去能臨時和緩兩人衝突的好體例,當然這類做法蕭天離看上去略微虧損一些。因為如果到了那天蕭遙懺悔,不肯與蕭天聚散作,那蕭天離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齊傾墨信賴的,蕭天離也信賴,乃至他還想到了彆的的事情,以是他幾近想也不想,就同意了齊傾墨的發起:“如此,就要費事叔了。”嘴巴那叫一個甜!
蕭遙順手拿起一把刀看了半晌,又揮了兩下收回“呼呼”的風聲,最後嘲笑一聲:“齊治公然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錯,小離現在底子不成能設備一隻數以萬人的軍隊。在他冇有這些東西前,他不會做如許的冒險事,但是當他獲得以後,我不敢包管他會不會一時被衝昏腦筋,做一些才氣以外的事。”蕭遙的語氣較著和緩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般倔強,而他的擔憂,實在非常公道。
“我不下去如何肯定這上麵放的是金子還是軍器?”齊傾墨嘴上固然不饒人,但明顯語氣已經軟了很多,這話聽著竟有幾分調笑之意。
齊傾墨撫掌一笑,輕鬆說道:“既然如此,我倒有個主張。”
蕭遙一臉的思疑,他可不感覺此時的齊傾墨會保持中正這麼不實際,這裡頭的人,最想把太子蕭天越拉上馬的人就是她了,比蕭天離還想。
普通鐵匠鋪裡打造的軍器,包含天子外務府的那些,常日裡都不會開刃,隻要比及需求的時候,纔會磨利了刀鋒槍頭。而這些箱子裡的軍器,有長槍有大刀,最多的是兵士們標配的長矛,溫馨而整齊的碼放在箱子裡,用稻草包裹隔開,明顯是無聲無息的東西,但這般沉默整齊的碼著,就有著極強的壓迫感。
打頭陣的還是顏回,接著是泠之繼,再前麵是幾個蕭天離的部下,比及蕭遙也下去了,蕭天離對齊傾墨說道:“要不你彆下來了,上麵黑不溜啾的,你在這兒等我們就好,我們很快上來。”
“翻開看看。”蕭天離的手一放到齊傾墨腰上就不肯再拿下來了,這會兒仍然攬著她的腰。
顏回泠之繼兩人合力一刀,那小指粗鎖著箱子的鐵鏈就被砍斷了,掃了掃箱子上的積灰,翻開箱子蓋兒一看,顏回和泠之繼便各退了兩步!
“竟然真的是軍器,的確是不成思議!”蕭天離搭在齊傾墨腰上的手不覺一緊,也不知是因為齊傾墨猜出的軍器是精確答案,還是因為這些軍器的數量令他訝異。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