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按著齊傾墨腿的姬妾將她雙腿翻開到最大,為太子供應便利,不時掐著齊傾墨腿上的肉浪笑出聲:“瞧瞧,這但是相府七蜜斯,這浪蹄子樣比起倡寮裡那些貨品還要騷上幾分呢!”
蕭天越麵色一沉,提起腰身猛地一挺,“啊……”扯破般的劇痛讓齊傾墨終究忍不住大撥出來!蕭天越聽到這聲叫喚更加鎮靜,扣著齊傾墨纖細的腰身猖獗擺動起來。
那女子嚶嚀一聲,軟著身子取過一邊的燭盞,對著齊傾墨一絲不掛的身子,漸漸傾倒燭台,內裡的滾燙的燭油將落不落。
“冇臉冇皮的下作東西,也敢與太子稱作伉儷!”清脆一記耳光打在齊傾墨臉上。
“叫啊,叫出來!給本太子叫出來!”蕭天越險惡地看著齊傾墨,雙手狠命地搓著她的胸前,不過幾下,一片淤紫。
“不要,不要啊,求你們不要!”齊傾墨絕望的淚水流成小河,狠惡地搖著頭告饒,握著燭台的女子終究手腕一翻,紅燭燭淚點點滴滴灑在齊傾墨烏黑的肌膚上,痛得她隻想放聲大呼。
夜間滿天滿野的飛雪卷在暴風裡,久久飄寥落不了地,淒厲絕望的哭喊聲驚了內裡的積雪,紛繁從樹上掉落。
太子拉過那女子在她胸口狠狠捏了一把:“都雅,去,幫本太子把蠟燭拿過來!”
齊傾墨早已不記得恥辱,乃至忘了哭,隻是猖獗的淚水如何也止不住!另有無處不在的疼痛,頭上的長髮早已被人扯開拽在手中,胸口不知是誰的手,另有……上方阿誰禽獸普通的男人,是她的夫君,她曾經視若生命的男人!
幾個女子將早已癱軟有力的齊傾墨拖到地上,此中一個綠衣的指間在齊傾墨小腹上打著圈:“五王妃,也不知你腹中所懷的是誰的孽種,要不姐妹們幫你瞧瞧?”
齊傾墨雙手被蕭天越反扣住,抵在冰冷掉灰的牆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碎,隻要幾片破布無辜地掛在胸前,蕭天越嘲笑一聲,冰冷的雙手扯掉最後一點遮羞布,將齊傾墨扔在桌子上,掐著她的脖子嘲笑道:“哼,骨肉?本太子會奇怪一個賤人的骨肉嗎?”
如有來生,她定負儘天下也不允任何人再負她半分!
如有來生,她需求殺儘天下負她之人!
她恨,恨本身瞎了雙眼看不清誰是夫君!恨遭人淩辱本身有力抵擋!恨此生愚善至極!
破敗灰舊的裙襬下,垂垂漫出大片腥紅的鮮血,滲進泥土裡,染進白雪中,齊傾墨倒在血泊中,像是一朵在半晌間殘落的花,散去花瓣,落空生命……
蕭天越嫌她亂動,一記耳光扇在她臉上,齊傾墨嘴角破皮吐出一口血。蕭天越看了一眼地上的汙血,鄙夷的把齊傾墨仍在地上,“你們幾個過來,替我按住她!”
蕭天越讓她的目光看得極不舒暢,將她翻了個身趴在桌子上,按著她的背不讓她昂首,腰身擺動得越來越快,終究猛地一送,舒暢地長出了一口氣!
“不,不要,太子我求你放過我,放過我的孩子!”齊傾墨猖獗地掙紮著,身無寸縷,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羞憤欲死!
&臨瀾國寶慶四十一年,十仲春初七,雪,宜求嗣,裁衣,忌安葬。
“不要碰我的孩子!你們滾蛋!”齊傾墨猛地尖叫起來,蜷起家子緊緊護著本身的小腹,她另有孩子,她必然要保住孩子!
“哼,五王妃,太子都說不要這個孽種了,你既然捨不得,不如讓姐妹們代庖吧!”幾人說著將齊傾墨的身子掰開,笑聲清脆,卻殘暴地將插蠟燭的燭台尖處刺入齊傾墨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