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蕭決允了。
“免禮平身,陳直朕起初叫你來,你說有公事纏身,這會兒如何又來了?”蕭決可貴的多說了幾句話,可見他對陳直的確抱以厚愛。
蕭決卻神采穩定,仍然笑著問陳直:“何事啊?”
“她是你的女兒,中間這個也是你的女兒,你如何就隻心疼你的長女,卻不看看你的小女成了甚麼模樣?”蕭決淡淡地說道,手指指著齊傾月問著姚夢。
“陳直你膽敢胡說!”蕭天越坐不住了,這但是他剛向皇上求來的太子妃,如果然出了甚麼事,他的麵子往哪兒擱?
“這是如何回事?”蕭決又問。
齊傾月本來還是幾分姿色的,在庵裡時哭得荏弱無助,又隨時都有生命傷害,陳直為人樸重義氣,想著齊傾人有著相府做保護,隻怕誰也何如不了她。但依著陳直的脾氣,如何能夠讓齊傾人清閒法外,便帶了來宮裡,向皇上求個公道。
那女子一昂首,暴露一張臉來,卻驚住了世人,這不是相府的二蜜斯齊傾月嗎?如何不過戔戔半月多不見,就弄成了這副德行?
“此事與相府蜜斯齊傾人有關!”陳直也真不客氣,語出驚人。
齊傾人直接軟倒在地,目光慌亂地不知所措,囁嚅著嘴唇卻說不出半個字,求救地看著蕭天越,蕭天越卻三緘其口,神采烏青,看也不再看她一眼?
“臣女當時也不曉得,厥後臣女多方探聽,才曉得竟是我長姐在我茶水中下了情藥,害得臣女失了明淨的身子,還請皇上為臣女做主啊!”齊傾月再一次哀嚎起來,額頭猛地磕在青石地磚上,頓時破了皮,幾道血跡流在她臉上,本就不整的麵貌更顯猙獰。
“皇上,臣女冤枉啊!”齊傾人趕緊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陳直天然會庇護齊傾月,命侍衛嚴加看管,問齊傾月是甚麼環境,齊傾月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有一個蒙麪人衝出去就要揮刀殺她,還說那些毒是她長姐齊傾人來過以後才中的,她是遭人讒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