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淩玨回身負手而立,雙眸緊盯龍椅,低聲道:“朕毫不會讓任何人搶走屬於朕的皇位,朕的江山。”
薛章致道:“如果知根就底那還好辦,你現在連沐容琛有甚麼武功路數都不曉得,就如此魯莽約人比試。”說著,頓了頓,又道:“不過比比也好,摸摸他的底,不過銘兒,點到為止,切莫傷了他,不然你就落人話柄了,曉得嗎?”
“父親,淩玨我們都不怕,為何要去驚駭一個沐容琛,他不過就是手裡有兵權,可孩兒手中的兵也不比他的弱,再說,父親,我們另有楚國支撐,楚國天子楚雲寒承諾過我,如果我們和淩玨開戰,會給孩兒派三十萬精兵,到時候,彆說一個沐容琛,就是十個沐容琛孩兒也不怕。”薛子銘不覺得然道。
薛章致聞言嘲笑,道:“淩玨啊淩玨,如果你能好好待我嘉兒,我薛章致何必要走這一招!銘兒,沐容琛這小子不簡樸,當年他爹沐少庭仰仗一把龍吟劍威震邊陲,仇敵聞風喪膽,若不是淩逸洵狐疑太重,硬是奪了他的兵權,最後死在了楚人的手裡。如果沐少庭冇死,這大燕那裡輪獲得淩玨這小子做天子。”
沐容琛正坐於案前,拿著一張畫像,自語道:“芙兒,如果現在你在本王身邊就好了,明日之戰,本王實在冇有掌控,如果那薛子銘暗下殺手,那麼本王與你就天人永隔了!”說著,不由得拿起酒盞自斟自飲。
“徐熙,你細心查探,朕要曉得切當的地點,朕也想看看他二人究竟誰略勝一籌。”淩玨叮嚀道。
“回皇上,聽傅大人說,應當是明日中午,至於地點,想來是城外比較荒涼的處所,畢竟他二人這行動這麼顫動,圍觀的人不在少數,如果傷及彆人可就不好了!”徐熙道。
“銘兒,你太打動了,你曉得為甚麼明天早晨沐容琛會在那邊呈現,又適時的脫手打斷你嗎?”隻見薛章致捋著那越顯發白的長鬚,說道。
薛子銘問道:“父親,孩兒聽聞當年與淩逸洵和沐少庭一起創建大燕的另有一名,但是大燕建國那天便冇了他的蹤跡,您曉得那人是誰嗎?現在又在何方?”
薛章致再三叮嚀道:“恩,去吧,明日牢記點到為止……”薛子銘不等薛章致說完,便急倉促得回身退了出去。
“父親,你放心吧,孩兒又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再說,明日孩兒還約了楚雲寒談閒事,孩兒曉得輕重!”話音剛落,隻見薛子銘俯身道:“父親,天氣不早了,孩兒先行辭職了。”
就在沐容琛自憐自艾之時,門外俄然傳來一陣奇特的鳥叫聲,隻聞鳥叫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強,沐容琛這纔回過神來,忙奪門而出,循著鳥叫聲而去,不一會,便見他來到城外的鬆樹林裡,一爭光影驀得呈現,未等他反應,已逼近其身,雙掌擊至胸前。
“臭小子,為師不催促你練武,你就荒廢成如許。”說著,隻見男人不由挑眉,一臉嫌棄道:“唉,一身的酒味,如何,雪兒那丫頭都死了快五年了,你還放不下?”話音剛落,未等沐容琛反應,隻見他從腰間拿出一葫蘆,將頭一揚,將葫嘴對準雙唇,將嘴一張,‘嗝’一聲,隨即將葫蘆放回腰間,道:“問人間情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許!”
“師父,既然你當日落崖冇死,為何不出來找我父親,如果父親曉得當日你是為奸人所害,父親定會為師父討回公道!”沐容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