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清正欲啟口喝命,卻見小嬋叩首道:“老爺,奴婢額頭的傷真不是李婆婆所傷,還請老爺放過李婆婆!”說著,見蕭遠清微微點頭,當即又低頭啟口道:“老爺,求你救救蜜斯,救救秦公子……”
顧瀲柔想也不想的回道:“據我所知,本年三月的時候家父來大燕的時候,是他身平第一次來大燕。”
蕭遠清一聽此言,怔了半晌,忙問道:“莫非顧蜜斯是大梁榮王顧塵瑾的獨生之女?大梁的玉柔郡主?”說著,隻見顧瀲柔點頭承認,心中不由暗忖:“但是為何她會和若寒長得如此類似,和雪兒芙兒都長得類似,如果不曉得的人,還覺得她們三個是一母同胞的三姐妹。”如此一想,心中不由迷惑,忙問:“郡主,我可否問你一個小小的題目?”
小嬋聞言一怔,駭然道:“郡主,究竟如何了?”
小嬋雖不解顧瀲柔為何如此行色倉促,可她卻還是不說一語緊跟厥後,待二人來到紫禁城東門城門口,小嬋方將心中疑問吐將出來:“顧蜜斯,我們為何分開相府來到此處?”
那大夫人雖有不肯,卻也隻能乖乖的帶同她的女兒在多量丫環和小廝的奉養下上了馬車,跟著策馬之聲響起,便徑向棲霞寺而去。
蕭遠清聽了,忙問道:“芙兒?芙兒如何了?莫非秦宇軒又出事了?”話語剛落,還未等小嬋啟口答覆,隻聽他又道:“夫人,蓮兒,本日是七夕佳節,棲霞寺信徒浩繁,你們路上謹慎!”說罷,又喝命道:“你們,還不快好生服侍夫人和蜜斯,可彆誤了時候!”
蕭遠清這話甚輕,卻還是送入了大夫人的耳裡,隻見她黛眉一蹙,冷冷得看向顧瀲柔,心下暗忖:“陳若寒,你這賤人,過了十八年了,還要來和我搶男人,真是不知廉恥!”
顧瀲柔聽了,雖有不解,卻還是啟口回道:“相爺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