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說罷,兩百餘人都已起家站著,抬眸望向祭壇之上,隻見七位得道高僧正自詠唱達摩心經,為天下百姓祈福。
淩玨說這話之際,那些京畿侍衛又將刀架在官員的脖子處,嘴裡收回冷哼一聲,嚇得這些官員七魂冇了六魄,不管淩玨所言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敢出聲質疑淩玨,不過場上所跪之人也不滿是薛章致的人,另有一些中立派,當然也有親帝派。
楚國若論行軍兵戈,當屬冀王楚雲亭,可他卻也是楚國少數的反對戰役的人,如果昔日的楚雲亭,他必然是出口禁止楚雲寒出軍大燕趁火打劫,但是現在的楚雲亭卻耐久利用迷魂散,神態不清,對於王妃白若妍的話,更是言聽計從,而白若妍與那白若男一樣亦是‘慈航靜齋’中人,亦是效力於楚雲寒,受製於‘七蟲七花毒’。
楚雲寒欲出兵攻打大燕,如果連楚雲亭都未曾出口反對,這楚國就不會再有人反對楚雲寒此舉。楚雲寒毫不是那種魯莽的人,一聽到淩玨已死就出兵攻打,他要比及薛章致舉兵造反,與燕軍打的你死我活,他在坐收漁人之利,以清君側為名,光亮正大的舉兵打擊大燕,抓拿反賊薛章致。就在淩玨已死的動靜讓楚雲寒曉得後,他的野心便不再隻是燕雲十二州,而是全部大燕,乃至是全部天下。
淩玨見狀不由一笑,朗聲道:“眾愛卿不消驚駭,朕是不會傷害忠臣,朕隻想找出藏身在你們之間的奸佞之徒。”說著,伸手朝刑部尚書錢克揚一指,接著道:“錢大人,你可曉得忠義候薛章致去官離京後,現下那邊?”
淩玨聞言,立即將手中長香一丟,回身麵向百官,百官見狀迷惑不已,正欲啟口,隻見去一群侍衛已從大慶殿的四周簇擁而至,百官還未反應過來,侍衛已將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之上,冷聲道:“彆動!”官員們隻覺脖子一陣冰冷,轉眸定睛一看,隻見架刀之人一身明黃兵服,兵服上都繡有‘京畿營’三字,便知這些人之以是如此都是授意於淩玨,因而便將那差點脫口而出的‘刺客!’二字吞將下來,隻見滿朝文武百官皆俯伏在地,山呼萬歲,再呼告饒。
那些百官們也都是身經百戰的人,一看鄭國義此舉,就已知他的目標,也知他們現下需求做的事情,隻見他們俯伏齊聲道:“臣等無能,護駕不力,甘心受罰!”
為了能讓這場‘不測’看起來天衣無縫,不但撲滅了大慶殿裡的煙花,更是讓這些官員‘死’的‘死’,‘傷’的‘傷’,至於這祭壇上的皇親國戚更是全數‘捐軀’,一時候,大慶殿內濃煙滿盈,‘骸骨’遍野,死傷無數。隻要少數的‘倖存者’活了下來,他們將淩玨事前備下的說辭傳將出去,頓時,大慶殿的‘悲劇’傳遍了全部金陵,甚是傳向大燕的各個角落,當然,身處揚州的薛章致毫無牽掛的得知了這個事情。
現在這些官員是肉在砧板,任人宰割,對於淩玨所言的統統話,都隻會言聽計從,再說,這大燕江山本就是淩氏的天下,那些本來效力於薛章致的官員也都是驚駭薛章致的威懾,驚駭一旦不聽話就會家破人亡,而此時的環境亦是一樣的,因而轉起態來,那是分分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