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容卻理也不睬他,走到那中年男人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衿,那中年男人剛要叫“你乾甚麼?”驀地間想起她剛纔說過的話,立馬緊緊閉上了嘴,目光中暴露錯愕之色。
這德王是誰啊,是連當明天子都等閒不敢獲咎的人啊。
尹毅年夙來曉得楚笑容足智多謀,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大是欣喜,同時心中愛極了她現在的模樣,隻感覺此生能得她為妻,再無所撼。
“德王,您年紀大了,不免會有眼睛昏花看不清本相的時候。”楚笑容一語雙關的說道:“您要本宮拿出證據,這有何難?”
就連德王都是眉頭一跳,緊緊盯著那男人的胎記。
楚笑容抬開端來,看著天子,一字一句的說道:“父皇,臣媳能夠肯定,此人身上的蛇形胎記,壓根就不是與生俱來的胎記,而是捏造出來的!”
並且他選了一個極好的機會,選了一顆極好的棋子,俄然當眾發難,讓本身防不堪防。
天子心中一緊,他體味這位德王的脾氣,那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暴躁性子,生恐他俄然暴起傷人,趕緊對尹毅年使了個眼色。
大殿中的人聽楚笑容要的這三樣東西,都感覺莫名其妙,就連德王都瞪大了一雙眼睛,迷惑的看著楚笑容想要耍甚麼花腔。
那中年男人神采微微一變,他抬眼看向楚笑容,臉上暴露淡淡的淺笑,道:“你是均兒的媳婦吧?均兒公然是好目光!”
如果他不是看在楚笑容是個女人的份上,早就握起醋缽大的拳頭,狠狠的經驗上去了。
那男人神采頓時一僵,被楚笑容這股奪人的氣勢所懾,眼中模糊暴露驚駭之色,緊緊閉上了嘴巴。
天子五內俱焚,他看到愛子和亡妻被人歪曲,竟然束手無策,在這一刻,他愧對愛子殷殷期盼的眼神,忍不住把眼彆了開去。
“哈哈,太子妃,你好威風,好煞氣啊。”德王看著這一幕,差點被楚笑容氣炸了胸膛,“你這般威脅證人,覺得就能堵得住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嗎?”
想到這裡,天子背上突然浮起一層盜汗。
“太子殿下,您是不是皇上的親生之子,老臣已經說得明顯白白,您如果還不信賴,無妨脫衣考證。這男人胸口上的胎記,就是最有力的證據。”德王冷聲說道。
就連德王,都冇想到天子會這麼痛快的承認了此事,不由得怔了一下,神采龐大的看向天子。
但是,他要如何證明?那中年男人胸口上有著和他一模一樣的蛇形印記,他清楚的曉得,每名北國男人確切有著與生俱來的胎印。
她的話聲中儘是輕視和嘲笑的意味,聽得在場的統統人全都神采一變,暗叫這太子妃好生大膽,竟然敢公允嘲笑德王。
德王卻連聲嘲笑,道:“你說這胎記是捏造出來的?太子妃,老夫活了六十多歲,倒是頭一次傳聞,這胎記還能捏造出來?老夫孤陋寡聞,倒要就教太子妃。”
楚笑容的目光落在他胸中的蛇形胎記上,細心的看了幾眼,然後把他往地上一扔,嘴角一撇,說道:“公然如此!”
世人一見之下,齊聲驚呼。
隻見尹毅年和那中年男人並肩而立,兩人幾近普通的高矮邊幅,最讓世人驚奇的是,兩人的胸前都有一個蛇形圖案的胎記,色彩呈棕褐,幾近一模一樣。
這當著滿殿文武百官的麵前,俄然爆出來的皇族醜聞,將會一傳十,十傳百,在短短數日之間,傳遍天下的大街冷巷,今後皇族,在百姓們麵前將會莊嚴掃地,再也冇法抬開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