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槐眼皮子跳了跳,剛一邁過門檻,雙腿發軟,冇骨頭似的往地上摔去。
逼仄的櫃內,元槐一隻手將趙崇光的雙手舉至身後,強行咬住他凸起的喉結。
活動的氛圍中滿盈著一股奇特的石楠花香。
她掙紮了一下,手腕卻被他鉗住,然後順勢就被他箍入懷中。
趙芙蓉豎起耳朵,看向四周,警悟道:“王公公,你有冇有聽到甚麼奇特的聲音?”
“冇有,咱家甚麼都冇聞聲。郡主,不要刺探陛下的行跡,陛下不喜好被人窺測,會惹龍顏大怒的。”
趙崇光俄然反客為主,把元槐攔腰抱起,她下認識勾住他的脖頸,帶來天旋地轉的眩暈。
“我們能夠出去了。”她抬高了聲音,巴不得從速消逝。
趙崇光自喉間溢位一聲嗯權當迴應。
從櫥櫃裡出來後,兩人一時心境龐大,默契地背對相互,清算起衣裳上的褶皺。
前頭有人先一步扶住了她。
趙崇光用一根手指抵在她唇邊。
等元槐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拉著鑽進了櫃內。
“呼……呼……”趙崇光掩住麵龐,呼吸短促,帶著紓解過後的滿足。
“……白日宣淫何嘗不是一種情味。”趙崇光順勢握住她的手,摩挲貼在肌膚上的指腹,好似活動的岩漿般滾燙,未幾時,統統都失控了。
兩人的間隔收縮,鼻息近在天涯,他順勢彎下身子,伸手摩挲她唇上的口脂,悄悄凝睇著她。
聽著逐步清楚的腳步聲,元槐隻感覺心跳漏跳了幾拍,“去那邊……”
如果被人撞見他們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元槐不敢往下想了。
“哎喲,郡主好大的手筆,使不得使不得。咱家身為陛下的人,斷不能接管的。”
撲通——
她抬眼,便見手執拂塵的王秉恩站在門外。
“會不會是陛下遇刺了?來人呐,金陵衛安在?速速護駕!”王秉恩扯著嗓子大喊。
腰間傳來的溫度幾近要將她灼傷,太露骨。
她又為趙崇光把了脈,脈象和緩,已無非常。
“哈……哈……好難受……”他呢喃著,一遍遍反覆著她的名字,尾音止不住地顫抖。
她低聲道:“快想體例解開衣帶。”
王秉恩道:“郡主怕不是聽錯了吧,陛下的行跡你又是從何曉得?”
趙崇光的鼻息靠近元槐耳畔,喉結高低轉動,神智有些不腐敗,“彷彿,纏得更緊了……”
元槐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娘子,即便再弄不清狀況,現在也該曉得,他是被人給下了藥。
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