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寒的手掌垂垂熾熱,也不再是箍著顧青青的纖腰,而是在她柔嫩的肌膚上遲緩遊走。被他大手顛末的處所都像是撲滅了火焰普通。
顧青青像是大海中的一葉小舟,被暴風暴雨不斷的擊打。最後還能靠著雙手支撐,但是垂垂的支撐不住,上半身趴伏在床上,雙手更是下認識的抓緊了床頭。
顧青青內心一驚,繼而一痛。
顧青青這才感覺喉嚨火燒火燎的,低頭喝了一口。“這是甚麼?”甜美清冽,竟是不差她空間的泉水。
皮、鞭,手、銬,繩、子,蠟、燭,顧青青發誓,下次必定不會讓他這麼好過了。
顧青青埋頭,猛的咬住胸前一顆紅櫻桃,儘情的啃咬著。
悄悄挪開他擋住眼睛的手臂,頓時看到一雙紅腫的眼睛蒼茫的望著她。
“肖郎,我們是不是另有冇做完的事兒。”
顧青青下認識的解開他的束縛,他是肖家嫡子,單係水靈根,點蒼派的大弟子,集萬千寵嬖於一身,怕是長這麼大還冇被人如許對待過。
小白不滿的哼哼,“我纔不小呢,我已經長大了。”說著顫栗四條長長的狐尾,悄悄的撓著顧青青癢癢。
肖清寒像是脫了水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喘氣著。眼角的餘光看到顧青青驚詫的小臉,隻感覺慚愧欲死。
顧青青想笑卻又怕再刺激到他,這個孺子雞啊,還真是純粹的敬愛。
意氣風發的肖清寒、險惡的肖清寒、情、欲的肖清寒、暴怒的肖清寒,她都見過,恰好冇見過如許的肖清寒。脆弱的讓民氣疼。
“仆人欺負小白。”狐狸眼裡儘是委曲的淚水。仆人身上都是那男人的味道,小白不喜好。
緊緊咬著嘴唇不讓本身收回一點兒聲音,肖清寒死命挺著。
該死的肖清寒,你千萬彆讓我逮到,不然必然要讓你都雅。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青青迷含混糊的醒來,渾身清清爽爽的,但是下半身卻像是被碾過了一樣。
顧青青悄悄抱住他的頭在胸前,“肖郎,這是一件很鎮靜的事兒啊,男、歡、女、愛再普通不過,肖郎如何還羞了?”顧青青涓滴不敢提他哭的事兒,很怕再刺激到這大男人的小神經。
肖清寒俯身,悄悄親吻那光亮的脊背。
顧青青大汗,伸手就給了他一個爆栗。
半柱香後……
顛末端昨日的癲狂,顧青青俄然發明在內心是有點兒捨不得肖清寒的。就在她籌辦脫手解開他禁製的時候他竟然逃了?
說甚麼追上她的腳步後就返來,尼瑪,老孃有空間作弊器,莫非你一輩子趕不上我就永久躲著?
顧青青壞心眼的想著,就悄悄的摩擦著牙齒,頭上頓時一陣嘶嘶的吸氣聲,顧青青感覺好玩,就加大了些許力道。昂首對勁的賞識本身的佳構,一顆紅櫻桃嫣紅如血,顫巍巍的矗立著,像是雨後承恩般美豔。轉頭持續奮戰另一個,肖清寒不住的吸寒氣,呼吸越來越粗重,最後乾脆用捆起來的胳膊擋住眼睛。
“小白彆鬨。”顧青青渾身癢的不可,身材輕顫,竟然比肖清寒的愛、撫還讓人熾熱難耐。
身邊竟然冇人!
她嚇到她的小男仆了。
作為男人,即便是小男仆,肖清寒仍然大男人主義。
肖清寒從未像如許寬裕過。
赤、裸著身材,他第一次有了慚愧感。
小白不滿的咬了一口她胸前的鼓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