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幾個大燈籠把內裡照的燈火透明,紅綾的目光在那些淫、器上掃過,心都沉到了穀底。
紅綾謹慎翼翼的靠在床邊,不敢觸碰了傷口,躊躇著是不是要分開。少爺有潔癖,早晨床上是不會留人的。
“啪啪……”
公然,獨孤羽一看頓時來了興趣。
獨孤羽較著是來了興趣,看來今兒不折騰他一場這事兒是冇完了。
屁股上絲絲拉拉的疼,可紅綾不敢表示出來,保持著之前的行動穩定,把那小瓶裡的液體倒在手上,手探到身後,就把手指伸了出來,開端進收支出。獨孤羽有潔癖,這類前戲天然由他本身來做。
獨孤羽接了鞭子,有些不測。“紅綾這是跟爺負氣,怪爺打了你啊。”聲調子侃。
“哈哈,我就說爺常日裡冇白疼紅綾,豪情是在這等著爺呢,怪爺怪爺,早曉得就親身脫手,過來,今兒爺說甚麼都得讓紅綾好好歡暢歡暢。”伸手推了一把紅綾,紅綾就勢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內心卻跟喝了黃連似的苦澀非常。鬼纔想捱打呢,這還不是冇體例。
紅綾上身還穿戴小衣,下半身卻暴露大半個屁股,那粉、嫩的小菊、花還時不時的收縮一下刺激人的眼球,獨孤羽的呼吸都短促了。
紅綾低聲應了一聲,神采慘白。
獨孤羽摸了一個瓶子,嘿嘿笑道:“今兒給你玩個新奇的,一會兒你這小東西都得求著讓爺碰你。”說話的工夫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些藍色的液體,摸著一根角先生塗了,猛的插入紅綾體內。
紅綾顫抖一下,完了完了,太嚴峻了。
要她謹慎?
遠處另一個帳篷裡,顧青青和阿奴躺在床上,誰都冇有睡意。
“少爺這是甚麼?”紅綾顫抖著問,他太清楚獨孤羽那些變態手腕了。
紅綾滿腦筋都是那致命的快感,但是聽到倪大業這三個字的時候腦筋也有那麼一刹時的警省。少爺到底是看上阿誰小子了,哎……
“嗯,我曉得,明天我持續靠近他,仆人要謹慎。”阿奴點頭,他曉得這件事兒乾係嚴峻。
“十,感謝爺,爺用力!”紅綾嘴唇都咬破了,還得不住的叫喊。
常日裡紅綾固然也順服,卻老是像驚駭他的似的,在床上總有些放不開,讓獨孤羽老是不能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