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時,五娘打頭,姐妹們前後過來。
“是,是,外頭有了動靜冇?如果小孃舅還冇往外透,你可彆四周送人。”六娘說。
元娘拉了二孃的手細細地安撫。
這是女人們聚在一起常玩的遊戲,鼓聲停了簽筒在誰手裡,誰便抽了簽照著做,隻花簽上不是詞一句就是詩一首,並不是大家都愛玩的。
“吳平家的把我新得的一盒粉珍珠取了給三太太送去,隻說送給她們姐妹幾個玩兒。”
等發明五娘竟然偷帶了一壺老白乾過來,她已經跟三娘兩個喝的醉醺醺的,六娘撫住了額頭,剛要令人帶兩個姐姐去閣房歇著。
蕭家分炊分得早,老太爺過世後,聖上賜的勳田和侯府都收了歸去,三太太孃家不如大太太,三老爺又不比大老爺,便是一牆之隔,秘聞和家底卻大不不異。
五娘當即就搖著瘦腰高腳青花瓷酒杯嚷著不玩。
五娘滿臉高傲的笑了起來,“我外祖母打小就跟我說小孃舅聰明,不過是仿個西洋玩意兒,小孃舅手到擒來。”
這邊杯碗鍋碟已經被收了下去,地上的湯汁飯渣也掃的乾清乾淨的,屋裡還留著一股酒味兒。
安設好後,六娘感激地衝元娘笑了一下。
六娘指了婆子把點心、生果收下去,開端上菜。
明天是六娘生辰,大太太便冇有留飯,六娘領著彬哥兒回了屋子,姐弟兩個的早餐份例擺了一桌子,除了兩樣六娘不愛的先留出來賞了大丫頭們,剩下的點心、粥水並小菜,姐弟兩個全數都吃的七七八八。
吳媽媽應了一聲快步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