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的……”她低著頭弱弱地嘟囔。

“你前次問我甚麼了？”她仰開端，無辜地看著他，不解地問。

她話還冇說完，他已經擠身出去。

“哦……”

“嗯……”夕顏躲閃著他的目光，垂眸道，“歸正就是些保重身材，早日返來的話。你現在都返來了，這些話也就……冇甚麼要緊的了。”

“我……”夕顏下認識想點頭，可他那裡肯給她如許的機遇――

“……說甚麼？”

“……算是吧。”夕顏本來就不是矯揉造作之人，黎軒既然問起，她也隻是稍一躊躇就痛痛快快地承認了。”我覺得……你不肯定見我……在家都不見……出去還……還矯情得寫哪門子信……”

“你……”夕顏揪著他的衣裳，想要偏頭躲開，身子卻被他緊緊扣住，轉動不得。他彷彿還恐怕她不敷難受似的，薄唇用心在她耳際蹭來蹭去。“彆……彆如許……叫人瞥見……”

“我……”她啞然。是啊。她當時有很多話想奉告他。她想奉告他，她等他。她想奉告他，固然他害她傷了那麼多次心，可她還是喜好他。但是……他冇來。在她最想傾訴，最想放下統統束縛與傷害隻一敬愛他時，他冇來。即使現在她已經曉得當初的事並不怪他，但是當時的勇氣，她卻再也不會有了。

“夕顏！”拍門聲不但冇有偃旗息鼓，反而更短促了。

“夕顏，你開門！”

“誰矯情了？”他又好氣又好笑，“你知不曉得我當時多盼著收到你的信。”

“你一向不給我寫信，也是因為這事？”

“但是我……我困了。”她站在門邊小聲說。

“王爺……我已經睡下了，有甚麼事改天再說……行不可？”她的眼睛又紅又腫，現在哪還見得了人？

“不是已經睡下了麼？”他一把拉過她來。“眼如何腫了？總不會是睡腫的吧？”

“你冤枉了我這麼些日子，就不該說點甚麼？”

“當然有事。”他忙說道，“我剛問過采棋，”他神采和順，嘴角綴著笑：“你那天讓她去找我，說是有很要緊的話要奉告我，是甚麼話，現在能說了麼？”

“可你才照顧了一半就丟下我跑了。”

“你再不開我可要撞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