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抬腿要走。
“可太醫說這藥務需求定時吃的。”斑斕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打量黎軒的神采。“平時這時候側福晉早就來了,明天也不知……是不是有事擔擱了。”
夕顏低著頭,隻是不說話。
“行了,”他打斷她試圖扶本身躺下的行動,直接說道,“你先下去吧,我還要再坐一會。”說著,把剛纔放在一旁的書又拿了起來。
“還不退下!”黎軒哭笑不得,唯恐夕顏曲解,從速對斑斕冷冷說道。
“過來。”黎軒拍拍本身身邊的位置。
“那你敢說現在不是在活力?”
“是,太後要你服侍我。”黎軒笑著點點頭。“隻是要如何服侍,卻要由我說了算,是不是?”
“這肉爛在鍋裡,遲早都是你的,你又何必急在這一時?現在纔剛好了些,就這麼折騰,也不怕傷口再裂開麼?!”想起剛纔的場麵,夕顏內心隻覺說不出的難受,更連敬語都顧不上了。
斑斕本覺得他會說出甚麼露骨的話來,卻冇想到被他這麼赤/裸裸地回絕,不由愣在當下。
兩小我此時身子靠得很近,打遠處看,黎軒的手正放在斑斕胸前,斑斕又環繞著他,場麵真是要多含混有多含混。因而夕顏排闥出去時,也不覺被麵前這副活色生香的畫麵嚇了一跳,臉上刹時變了色彩。
“隨你如何說……歸正你明顯就……”她又掃了一眼他已經被被子擋住的某處。呸!她就不能爭氣點麼?夕顏內心暗罵本身,臉上神采更加冷了幾分。
待到藥喝完了,斑斕又拿帕子給他擦拭嘴角。這原也是再平常不過的行動,隻是她的身子卻成心偶然地往他身上湊,胸前的柔嫩更是似有似無地蹭著他的手臂。黎軒雖重傷在身,可老是幼年氣盛的男人,又有半年多未曾靠近女色,被她這麼挑逗,不覺滿身炎熱起來。
黎軒隻覺一股異香劈麵而來,不若夕顏平時的清爽,也不比寧若常日的平淡,心中不免有些不悅,微微皺了皺眉,隨口問了句,“抹了甚麼,如何這麼香?”
“奴……奴婢本就是太後賞賜給王爺的。王爺如果肯讓奴婢服侍,奴婢必然……竭儘所能,讓王爺對勁。”她輕聲說著,悄悄昂首看他。隻見黎軒,眸色深沉,嘴角含笑。他的模樣本來就長得姣美,現在養病養了這麼些光陰,久不見陽光,皮膚更加白淨,又平增了幾分儒雅。斑斕不由看得有些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