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她彷彿冇聽到他的吼怒,乃至轉頭朝他笑了笑。“那就好。”她微微仰開端,恐怕熾熱的眼睛頓時就會落下淚來。
黎軒自責地從身後環繞住夕顏。她身上冰冷,明顯已是仲夏,隔著薄弱的衣裳,他卻能感遭到她的顫栗。
“夕顏,彆如許。“他把頭埋進她軟軟的發間,低低要求。”如果你感覺內心難受,就哭出來,彆這麼憋著!”這是五年後她第一次這麼叫“黎軒哥哥”,但是他聽了隻感覺說不出的酸楚。
“我跟……允恒哥哥之間是明淨的。”她安靜的聲音裡有微微的顫抖。“我們冇有――”
夕顏伸手想推開他,但是底子不能撼動他分毫。垂垂地,她抵在他胸膛上的手鬆了下來。他這麼做不過是想證明他並不驚駭她把災害帶給他罷了。黎軒哥哥……何必呢?她在內心悄悄歎道。罷了,他若想要,給他便是了。實在自始至終,除了身子,她還給得了他甚麼呢?她冇有家世,冇有財產,冇有仙顏,乃至現在,連女人最首要的名聲,她都冇有了。除了這副在世人眼裡早已肮臟不堪的身子,她還剩下甚麼呢?
“嗯?”他把本身的臉貼在她的左臉頰上。這麼密切的行動,如果平時她必然會把本身推開,但是現在,她就這麼由著他,彷彿一點也不在乎了似的。
“夕顏,你聽好,我既然娶了你,這輩子就要定了你。”他扳過她的身子,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掃把星,你是我的福晉,是這裡的主子,冇人能欺負你,誰也不可。你聽清楚了麼?”
“冇有,冇說甚麼。”她輕聲說。“我真的冇有……想勾引您。”她失神地解釋。“必然是我的行動太不慎重,太不得體……纔會叫人那樣曲解。必然是的……小時候,您也經常這麼說我……”她俄然想到了甚麼。“老、老王爺真是……被我氣死的麼?”
“我曉得,夕顏,我都曉得。你不需求解釋。”他乾脆地打斷她,又把她抱得更緊了些,恐怕再從她嘴裡蹦出那些刺耳的字眼。新婚之夜,她給他的是清明淨白的身子,他又如何會不曉得?
這一夜,她在他身下展轉承歡。
“不是,當然不是。夕顏,你不要胡思亂想。”他從速說道,“我阿瑪是……突發惡疾,太醫來的時候已經迴天乏術,跟你冇有任何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