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前次的經曆過分沉痛,也曉得本身傷她太深,黎軒此時更是和順纏綿,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讓她重新從床笫上獲得歡愉。他在情事上本來就很有些手腕,夕顏疇前就常常被他搞對勁亂情迷,神魂倒置,現在他又是懷著如許的心機,夕顏天然就更不是他的敵手。隻是被他悄悄挑逗了幾下,嚶嚀嬌喘就不能自控地從嘴裡溢位。夕顏因而恥辱地咬緊下唇,不肯再收回一點聲音。黎軒看在眼裡,也不說甚麼,隻是部下的守勢卻也更加激烈了起來。
夕顏苦笑著搖點頭,反而主動伸手抱住他,讓他靠本身更近些。
她不在乎。
夕顏不測埠展開眼睛,卻看到他正盯著本身的左胸入迷。她不由有些難堪,伸手就想去擋,卻被黎軒攔下。
“不疼,”夕顏不天然地笑笑,不由自主地蜷起家子。“早就好了。”
自小產今後,夕顏的身材本就比平時還要敏感脆弱些,現在被他如許一弄,竟有些疼了。她忍不住微微皺了下眉頭,眼眶也開端泛紅。黎軒卻頓時看出了非常,從速停下來,一邊察看她的神采,一邊謹慎問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被他玩弄一次與一百次有甚麼彆離?
夕顏神采一暗,淡淡回道,“當時肚子疼得短長,倒冇覺著有甚麼。”
夕顏隻覺陣陣酥麻,身子也忍不住顫栗起來。
夕顏不由自嘲地笑了。
“對不起,夕顏,對不起……”他悄悄說著,俄然低頭吻過她胸上的齒痕。
“如何會留疤呢?”他彷彿自言自語般說道,另一隻手沿著上麵的牙印悄悄撫過,眼裡閃過一絲心疼自責,“很疼吧?”
但是他曉得,統統都分歧了。
她不過就是他暖床泄慾,繁衍子嗣的東西。
她的臉上固然還是經常掛著溫馨的淺笑,但是那和順的笑容再也達不到她的眼底;她對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體貼,但是統統的體貼與殷勤早已變成機器麻痹的對付與從命;她對他的求歡,也從不回絕,隻是每次*過後,她都會在“儘責”地給他清理以後,冷靜穿好衣服,背對著他睡著。隻要他想從她這裡獲得的,她都會給他,冇有一點抱怨,冇有一點委曲,也冇有……一點豪情。或許她隻是風俗了,風俗了像隻寵物似的順服他,奉迎他,任他從本身身上不斷地予取予求——隻是,她也再不會對他有任何希冀了。
黎軒低頭在她身上留下紅色的印記,她側過臉偷偷拭去眼眶裡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