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伸手把她往懷裡一帶,埋首在她頸間,“夕顏,這些天……我一向在想你……”
“彆起來了。”他已經大步上前按下她,順勢在她身邊坐下。“身上可好些了麼?”
屋子裡一時溫馨得有些詭異。
“冇乾係。”她抬開端,竟朝他淡淡笑笑,輕聲道,“我曉得您要說甚麼。不必說了……冇乾係的。”
“是啊,很疼……”她眼神渙散,神情恍忽道,“真的很疼。疼得我覺得本身會死掉……”她的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半晌纔回過神來,朝他歉意地笑了笑。“實在我真傻,人如何會疼死呢?還好……已經都疇昔了……”她看著他,緩緩地說道,“王爺,都疇昔了。”
“夕顏,我――”報歉的話好不輕易說出口,就很快就被夕顏打斷。
他又默靜坐了一會兒,才歎了口氣,回身拜彆。
“冇甚麼,”夕顏臉上的神采淡淡的,語氣也淡淡的,“疇前他又不是冇來過,之前如何做的,現在隻要照做便是了。”
“已經冇事了,”夕顏垂下視線,順服地答道。“讓王爺掛記了。”
“夕顏……”他欲言又止地看看她,在內心好好揣摩了一下措詞,謹慎地問,“現在……行麼?”
有些事情,說是一回事,真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夕顏情不自禁地今後退了一步。
“夕顏――”
“冇有,冇有甚麼……”他一時不知如何作答,隻彆開眼不敢看她,“是我不好,你疼成那樣,我都冇發明,我――”
黎軒心念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