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嬌寵_第1章 重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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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惜吃痛,抬手捶打他,卻被她掐動手腕按在頭頂,無助又絕望地接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瘋虐。

她理了理身上的素色齊胸襦裙,帶著幾分疲軟的啞意,懶洋洋地說道:“去將冰釜搬得近些,熱得慌。”

沈默淩滾燙的掌心按在她的胡蝶骨處,如同一從烈火突然騰起,順著她的脊椎骨一起肆意猖獗地伸展下去,將她整小我都炙烤於極致的顫栗中燃燒殆儘。

那苗條的手指勒著她的腰,掌心處粗糲的繭子摩擦她的肌膚,如同一張惡鬼伸開的天羅地網,將她囚在裡頭,無處逃生,萬念俱灰。

蘇念惜搖了點頭,坐起家側過臉來,暴露一張欺霜賽雪的麵龐,黛眉朱唇眸光似水,通體清雅之態,叫人望一眼,便若肺腑沁入一捧夏季涼雪,滿心淨透。

“王爺,不要……”

而她,淪為沈默淩的禁臠,受儘虐待十二年,眼睜睜看蘇家長房住著她的國公府,享用本該屬於她的統統,過得錦衣玉食朱輪華轂。

以後不久,大伯一家,以照顧她的名義,住進了護國公府,然後毀她名聲,奪她婚事,搶她財產。

碧桃忙走了出去,一見來人,便屈了屈膝,道:“二孃子,郡主在歇息,還請止聲,莫要擾了郡主平靜。”

“放鬆,我這回輕些……”

“郡主。”

——這賤丫頭,如何愈發都雅了!

一滴如晨露般的淚珠自那簌簌長睫下滾落,卻叫沈默淩深如慾海的黑眸中頓現戾意!

蘇念惜悄悄一掀視線。

碧桃笑意微斂,看了眼外間炙烤般的日頭,道:“還在外頭跪著呢。奴婢瞧了,她曬得都發昏了也冇敢偷懶兒,倒是悄悄地哭了幾聲。”

不想,一朝睜眼,竟又回到了及笄之年。

為了阿爹的名聲,當時已名聲儘毀的她,隻能屈就,隻能低頭。

蘇念惜輕笑一聲,晃了晃手裡的葵扇,淺淺的風撩起她鬢邊一縷微散的髮絲。

隆冬時節,一方彩蓮濯濯淨水環抱幽然雅意的水榭內。

這一家子,就這麼踩著阿爹阿孃的枯骨,啖著她的血肉,一步步登上了青雲梯。

蘇念惜不置可否,隻輕懶地歪靠回美人榻上。

碧桃在旁瞧著,隻覺心驚。

頓了頓,才笑道:“六娘,我夜裡熱的睡不著,傳聞你這有一塊寒玉枕,觸頸生寒,可令人夜裡安眠,就叫綠翹來取,如何這多數日的也不見她歸去?”

蘇秀清眼裡閃過一絲惱火,卻很快又擺出笑容,徑直走到窗下,推開半掩的窗扉往裡一瞧,頓時大聲道:“你這賤婢,六娘不是已醒了?你竟還出言禁止,莫非是想誹謗我們姐妹不成?!還不快給我讓開!”

“郡主醒了?”

視線微抬,晃動手裡的葵扇,朝外渙散地掃了一眼。

坐在榻邊正悄悄打著扇子的碧桃輕笑起家,瞧見她額頭津津汗意,忙掏了帕子給她壓了壓,一邊低聲道:“但是又魘著了?”

沈默淩俯身在她耳後輕語,吐出的氣味熾熱,燙得她渾身一顫,無認識地抓緊了身下鴛鴦戲蓮紋的錦褥。

這一年,阿爹率雄師在風涼城慘勝塔塔族,卻遭奸人算計骸骨無存,以空棺回京。本就體弱多病的阿孃在眼睜睜看著裝著阿爹分裂盔甲的棺槨下葬後,冇撐住多久,在歲初亦放手人寰。

她如何對得起阿爹阿孃生前對她的寵嬖庇護?

蘇念惜斜靠在黃花梨木雕魚戲蓮葉的美人榻上,雙目輕闔,纖濃睫毛於睡夢中若蝶翼悄悄震顫,在她白淨細緻的眼瞼下方投出一片淡青色的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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