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湖岸,金銘鈞指著清波碧水說道:“這湖內裡有一個當年廣成子留下來的天書,另有一件寶貝。那天書所用筆墨都是上古封神時候的仙文,我們俱不認得,要了也是無用,何況隻是下卷,我自有飛昇大道的秘笈,多學無益。至於那件寶貝也需求有上卷內裡用它的九字真符,我也不拿,此次單取那六顆聚魄煉形丹。隻是此書有一妖龍看管,本來這龍也不是我的敵手,殺他不難,隻是湖地下有當年廣成子設下的仙篆符禁,外人絕難出來,唯有比及那妖龍每三十年換一次皮的時候才氣行事。我們且先在這裡再尋一個洞窟住下,等那妖龍蛻皮吧。”
此時金銘鈞說又要在此地安家,陸飛看這裡山嶽矗立,湖光娟秀,也是一處美景福地,他也未幾言語,自去山中尋覓了一處坐北向南,能供住人的崖洞。出去時發明這裡竟然放著蒲團丹爐,另有一具已經風化了的道人骸骨,陸飛將其運出,埋入山間林地裡,削髮人也冇有那麼多的忌諱,把洞窟打掃潔淨,師徒二人便住了出來。
陸飛站起來,垂首說道:“弟子本日在後山岩石上餐霞采氣,功課結束以後,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城鎮,因想到本身離家近二十載,都未曾歸去看望過父母,固然家裡哥哥姊姊很多,但畢竟不成孝道,因見城鎮繁華,便疇昔想要采買些東西,抽暇回家送給父母,固然仍然不孝,但畢竟是一片情意。
“劉泉?竟然是他。”金銘鈞俄然笑了,“那華山派高低冇有一個好東西,俱都作歹多端,法力大多粗淺,隻要一門放火的本領出眾,除了他們掌教烈火祖師以外,並無一個被我放在眼裡。隻是他們人多勢眾,我雖不懼,但卻費事,最首要的是比來幾日湖水上麵鬨騰得短長,估計靈藥就要出世,我在這裡守了這麼多年,如果被他們這幫人攪合,可就前功儘棄了。”
“我殺死那妖人,把一主一仆救出來,正歡暢做了一件功德,返來時一出城就碰到一個青年羽士,攔住我說,他叫劉泉,本是外洋散仙,因師父坐化,他便要去終南山隱居,路過期正看到我救人,特地奉告我,被我殺死的阿誰妖人,是華山派烈火祖師的門徒,彆的另有幾個華山派和五台派的妖徒,以及滇西毒龍尊者的弟子粉麵佛俞德就在附近,現在已經得知了此事,趕來這裡,並且說此中有一個叫做史南溪的,與烈火祖師並稱‘華山三凶’極其短長,讓我從速遁藏。”
陸飛再次跪下:“要說到誅邪除魔,守正揚善,弟子再冇有悔怨的,隻是唯恐誤了師父大事,那就罪該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