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澄笑道:“從世尊以來,至達摩祖師,從未有一部經籍,也未有一言語勸人全數削髮,削髮是為了弘揚佛法,捨棄家中和順鄉,便如世尊當時舍太子位,統統繁華繁華,世報酬了迴避磨難,遁藏煩惱,削髮爲僧,以後還是貪嗔癡慢,便如走出小家,而入寺廟大師,皆不是真和尚!”
金銘鈞說道:“既然如此,我便隻去找鐵姝尋迴雪魂珠便是。隻是有一件事情我要問,本來我覺得師文恭是鐵姝所殺,毒龍尊者他們又覺得師文恭是我所殺,而聽淩真人所說,殺師文恭的另有其人,隻是有人倒置陰陽,調轉乾坤路數,讓人推算不明,我剛纔默運玄功,略作推算,也確切是如此,本來還想著今後寧心定誌,再做細算,你可曉得究竟凶手是誰麼?”
齊靈雲問道:“那邊有漏?”
俄然空中傳來一陣笑聲:“小和尚很多年不見,更加伶牙俐齒了!”金光一閃,怪叫花淩渾在世人麵前現身,“正所謂,寧攪三江水,莫動道民氣,小和尚給我們這些羽士演說佛法,莫非想要讓他們都跟你去當和尚麼?”
智澄淺笑點頭:“實際上,並無一點功德!皆是福德罷了。”
智澄向她點頭淺笑:“世人作歹,身後必墮天國、惡鬼、牲口三惡道,世人積德,身後必生人間、修羅、天人道。作歹事,根便落在三惡道中,做善事,根便落在三善道中,便如你峨眉派外出積累善功,便是修天人福報,若無此福報,便有天劫天災臨頭,不能享得大福果,隻要福報堆集充足,方能得享仙業,隻不過天人是人死以後,化生飛天,修仙是以人身精學習行,是二者辨彆。
淩渾說道:“既如此,我先去與老伴籌辦了,彆的還要向金道友借兩位弟子。”見金銘鈞點頭,才說了聲,“劉泉、趙光鬥,陸飛、楊鯉,隨我來!”說完揚手一道金光,將四人裹住,略閃了一閃,一起消逝不見。
一句話,說得統統人都驚奇不已,白文問道:“那照你這麼說,峨眉派三代積修,到底有多少功德?”
淩渾道:“昔年小女遭劫,曾得禪師之助。”他過來,劉泉從速拿了一個蒲團過來,跟智澄、金銘鈞三足而置,淩渾卻擺手製止,“此次金道友適逢其會,小禪師能夠碰到,也是大有緣分,我籌算在此地斥地陣地,立下雪山教派,此時這裡已經是狼籍一片,我籌算以大法力將這裡平整地盤,再用老伴彙集來的萬年冰雪精魄澆築仙宮,開山立派,還請二位互助,在我接通地脈之時,彈壓四周地水火風,特彆是地殼上麵的地極真火,如此可節流數月辛苦,最多數日完工,以後再在仙宮以內接待個位,進足地主之誼。”
智澄向金銘鈞說道:“以是大哥,莫要再痛恨他們四人。”轉而又向尚和陽說道,“大哥收你四枚白骨鎖心錘,你也不成挾恨在心,隻因你那寶貝,拘人靈魂,煉人元神,殘暴之至,做下大惡業,此中一枚王宗子因當年作歹未幾,現在已經覺悟擺脫,其他四人生前便是窮凶極惡之人,剛烈不化,此時放出來,還要作歹,在哥哥手裡,堆集一些福報,將來災滿,天然出頭,如此是為你結束惡因,消弭惡業,你若挾恨,將來抨擊,便如同恩將仇報了!”
金銘鈞聽他所說似有深意,又說暗中天國,心中如有所感,隻是一時之間也未往深處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