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各持靈旗分家東西南北,以真氣催動旗號,嶽清手托後土圭,一口真氣噴疇昔,頃刻間周遭風景敏捷變幻,被渾沌神雷擊碎的城牆立時複原,逃竄的原住住民也都回到原處,街道上熙熙攘攘,鳥語花香,樹茂草碧,與嶽清等人初來時一模一樣。
嶽清道:“劉君安西漢時得道,當時青帝並未下界,初創人元內丹一派,眾修士要麼修文始真人和通玄真人所傳的天元丹法,要麼修先秦時傳下來的地元丹法,是以這《內景元宗》也與我們的分歧。不過說三元丹法,本部分相互,都要同時停止,比方服用靈藥,起首要修內丹為根本,使精氣飽滿,才氣接受住藥力,不然鉛汞砒霜,皆是毒藥,吃之必亡,修煉內丹,也要修煉天元頓悟了性,隻是側重點分歧。這《內景元宗》專為異類修持所用,可速成神仙,如果修道經常,道基安定,更有機遇,便是天仙也並非不成。”
鄧八姑笑道:“我向來不擅前知,隻略算出一點蹤跡,那猿精是與我有緣。”
又把郎騰叫過來,讓他重新拜見師叔師姑。嶽清拿出一把天罡劍給郎騰,又送給他一件從幻波池得來的寶貝。邢徵本來就是個低調得不能再低調的修士,平時連丹藥也未曾煉一爐,隨身除了一口太乙混元祖師幫他煉成的飛劍以外,隻要兩件很普通的寶貝,前些天在和紅雲的鬥法之時被毀掉了,師父都窮成如許,門徒天然更不消說,是以郎騰得了寶貝,衝動得又要給嶽清叩首,被嶽清止住:“你這聲師伯可不是白叫的,那天罡劍是本門嫡傳弟子入門時的佩劍,這寶貝是師伯伶仃送給你的見麵禮,頭就不消磕了,今後勤奮修行,把你師祖的道統發揚光大,就是對得起我了。”
嶽清暗笑他這小家子氣,不過他們師徒乾係倒也好:“師弟說那裡話,騰兒既然是我五台派弟子,豈能憑白容忍欺負?彆說這道書是騰兒撿來的,便是去他洞中拿的,他想要回,也得好話好說。”他看向正在冷靜推算的鄧八姑,“師妹可有所得?”
邢徵道:“弟子當年胡塗,愧對恩師教誨之恩。”他也真是動了豪情,“當日我想恩師已然去了,憑我們是鬥不過峨眉派的,便想著能夠獨善其身。”他哭得淚流滿麵,“也不怕師兄笑話,我此次是真的冇有立錐之地了,那紅雲氣度狹小,手腕暴虐,毫不會放過我。何況……何況我此次傷了元神,損了根底,如果冇有混元丹,恐怕就要轉世一途了,還望師兄看在昔日的情麵,給小弟一次改過改過的機遇,今後赴湯蹈火,小弟任憑奔走,絕無一句牢騷!”說完又要叩首。
眼看日漸中午,天上便飛來一道藍光,落在紅雲城外,現出一個身材高大的藍臉道人,羽衣星冠,背插雙劍,手持拂塵,恰是地仙姬繁。他當年兵解失卻肉身,以元神凝練身材,修成鬼仙,比來幾年又給他修出元嬰,成了地仙,但是若想再進一步,又是極難,這才費經心力尋覓內景元宗,以求飛昇之道。
郎騰一聽,心下發慌,他可見地過那猿精的短長,連邢徵都一定是敵手,並且氣度狹小,手腕暴虐,如果一心找本身費事,今後可就隻能躲在五台山上了。
嶽清不會受他如許的大禮,也為他的坦直打動,實在前麵那些話他本能夠不說的,現在說出來也是很可貴了,他扶起邢徵:“師弟莫要如許說,畢竟我們當年同門學藝,有手足之誼,你能情願回五台,不但我們幾個歡迎,師父在天之靈也會欣喜的。”說完又把他舉薦給鄧八姑,讓白靈仙和石生石完三個過來見過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