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清也是急了,心道連一枚魔梭本身都彈壓不住,對方如果將另一枚也收回來,本身即便能夠無恙,被他毀了不夜城或是光亮境,今後還如何有臉見人?
嶽清一看不好,單憑後土圭竟然壓抑不住這東西,並且冇法隔斷秘魔神力,他倉猝先放出九天元陽尺,放出萬丈紫氣,平鋪在不夜城上空,又有九朵金花懸在黑梭爆散出來、不竭燃燒分散的太虛煞火頂上,又傳音各處同時動搖天賦四靈旗,四行精氣一起會聚到後土圭上,以這件前古奇寶化生土行精氣,合全陣的力量強行緊縮太虛煞火,但是那黑焰仍然翻滾著向外分散。
烏靈珠體內老魔神通泛博,隔著陣法重重流派瞥見太虛煞火竟然冇有爆炸起來,反而另有被人緊縮收伏之象,也是深深地吃驚:“這兩個小輩到底是哪家的新秀,竟然有這般法力?”故意要烏靈珠再把另一支神梭也發射出來,但思及此寶過分貴重,剩下的兩支,一支要用來對於天劫,一支要用來應對天災,決不能用在這裡,幸虧管束對方的目標已經達到,固然陣法冇有被破去,但大部分的力量都被調去壓抑神梭,以烏靈珠的法力已經能夠行走自如了,便讓烏靈珠立即用萬妖令,催十萬妖獸雄師立即登岸猛衝不夜城!
烏靈珠一聽,也慌了手腳,倉猝猛噴一口精血,催動邪術,將一道尺許長的黑梭放出,尾部放射出極激烈的銀色火花,帶著劈劈啪啪連聲轟隆,火箭似地直刺蒼穹,瞬息間便要直上萬裡。
那梭剛升起百餘丈,被陣法擋住,嶽清手持後土圭,收回四道黃氣,將梭禁住。
但是這個安插烏靈珠本身看不出來嶽清的手腕,一向端坐在他靈胎識海當中的老魔卻瞧得清清楚楚,反而將計就計,假裝冇有看出嶽清的安插,明著墮入旗門陣法當中,公開裡教唆烏靈珠策動諸天星鬥秘魔七絕烏梭:“此處有道家森羅萬象旗門陣法,共可演變出十萬八千個流派,相互或通或斷,前後天五行生剋,全在佈陣之人一念之間,以你的本事是絕對破解不了的,可將秘魔神梭取出一支策動起來,不管他流派同道,生克乘侮,以強力破去!”
隻見玄色的火焰仍然勢不成擋地向四周分散,陣法的流派,以及五行精氣全被吞噬。
那梭似入了網的沙魚普通,在黃氣當中亂衝亂闖,驀地間砰地一聲,爆成畝許大的黑焰。
“蠢材!”老魔罵道,“那梭我隻煉了一半,厥後是你接著煉成,能力比完整由我自煉的要小很多,對方所安插的陣法又極精美,更有三個地仙坐鎮,那裡是那麼輕易破去的?即便神梭策動最多也與此陣對耗,千門萬戶一舉毀滅,並絆住三個地仙手腳,要想完整摧毀此地還不能呢,除非將三支神梭一起打出!”俄然他聲音高起來,“還不快快施法,你就要走進人家的埋伏以內!再不脫手,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三家全都冇有獲得魔教中最正統的傳承,都不修煉本命神魔,隻是以邪術助漲神通中的能力罷了,提及來更像是走進左道中的邪教。
烏靈珠當年在海底魔窟獲得的那部《魔神經》乃是端莊魔教秘典,在千餘年前,天下隻要一支魔教,教中妙手無數,與佛道兩家鼎足而立。
天上星光越壓越低,太虛煞火發作的力量也成倍增加,看嶽清彈壓不住,鄧八姑也趕過來,頭頂上飛出敞亮刺目標雪魂珠,寒氣噴薄,一百零八道寒潮一起飛上去,跟後土精氣合力重重包裹,兩大地仙儘力脫手,才強壓著太虛煞火向內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