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林寒到了九宮崖上,嶽清跟乙休還鄙人棋,那乙休的棋癮上來了,正跟嶽清殺得難明難分,自朱由穆走後那盤棋,一向下到現在,滿盤吵嘴棋子縱橫交叉,混成一片。
“甚麼不至於,你連我的話也不信了麼?如果聽我的,就從速和我們一起去九宮崖,當著諸位前輩的麵將他們的肮臟本質戳穿,眾位前輩如果不信,自可到玉筍洞去看一看,人贓並獲,我就不信眾位前輩還能持續替他說話!”
“萬珍”嘲笑一聲:“你不認得本座麼?也難怪,本座六十年方纔出關一次,並且已經有三百年未履中土,你這娃娃不認得本座倒也情有可原。”他向身邊的“虞南綺”道,“徒兒,奉告這些孩兒,本座到底是誰!”
笑和尚也說道:“不錯!你休想把我們玩弄於鼓掌之間,待我先擒了你,將來解去掌西席叔座前發落!洪兒,你要謹慎他用心出來拖住我們,公開裡助那裘元小賊逃脫!”說完將身子一晃,便落空蹤跡,使出無行劍遁,就要來將林寒擒住。
話音未落,二女頭頂上血蓮中心的蓬孔當中,立即噴出一股血氣,翻滾竄改之際,各自凝成一個血人,從申屠宏看了看,突然下沉,自二女天靈蓋進入體內,吞噬了二女一身精氣元神,得了軀殼,再睜眼時,渾身氣質驀地一變,頃刻間,申屠宏等人全都一陣堵塞,喘不過氣來,踉蹌地發展數步,用手指著二女:“你,你你,你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