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清道:“多年未見,天王還是這麼大的火氣,既然如此,我便領教領教天王的白骨鎖心錘吧!”他拿出純陽天仙令和一個玉瓶遞給劉泉,“我和天王參議參議道法,這是五千年前廣成子留下的聚魄煉形丹,你去與她服下,三個時候以內,便會病癒。”
嶽清笑道:“那就有勞天王了。”
嶽清笑道:“那鄧八姑提及來疇昔也是我們的同道,她固然有了雪魂珠,也一定會對天王發揮,她走火入魔半身不遂坐困穀中,天王貴為一教之主,又何必強要她的寶貝。”
嶽清笑道:“這是我用六丁六甲神魔葫蘆喚來的,五鬼天王彆來無恙啊?”
嶽清道:“我的一個弟子被峨眉派的醉道人抓走送到青螺宮去了,我得去要人啊。”
那孺子恰是東方魔教教主五鬼天王尚和陽,他顫栗金幢,收了漫天火氣,徐行走過來,瞪著一雙圓眼盯著嶽清:“傳聞你奪了混元祖師的寶貝道書,又將十餘位同門師兄弟逼走,和許飛娘聯手兼併了五台山的基業,你不在北方清閒,來大雪山做甚麼?”
這時四周魔火開端合圍,將他困在火海當中,眼看就要把人燒成飛灰,劉泉已經做好火解的籌辦,隻待肉身一喪,便儘力發揮玄功將元神遁出,逃回五台山去,誰知那火到了間隔本身身前三尺之處便愣住,細心看時,已被一片五彩煙嵐擋住,固然吼怒噴湧,隻是不能進步分毫。
“璿光尺!”空中傳來那孺子的聲音,他在魔火當中現身,揚手將骷髏呼喚歸去,複原成五老錘的模樣背在身後,“嶽琴濱,你竟然得了連山大師當年的煉魔珍寶。”
尚和陽將火紅的濃眉一挑:“這倒成心機了,峨眉派的長老捉了五台派的弟子,卻要送到魔教的老巢裡去。我跟青螺宮宮主倒是瞭解,不如一會我去替你說和說和,將你那弟子放了,也免得我們兩家起牴觸,讓峨眉派那些老鬼看笑話。”
嶽清道:“我跟天王的目標不儘不異,手腕更是雲泥之彆,若要對於金光烈火劍,我底子不必用雪魂珠,何況就算有了雪魂珠就能對於東海三仙麼?天王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尚和陽大怒:“那賤人的脾氣如何能夠將寶貝送人?嶽琴濱,你兼併五台山,將金身羅漢他們全都趕到慈雲寺,我們不管,因那是你們的家務事,但是剋日如果禁止我獲得雪魂珠,可就是要跟我們四方魔教為敵,你那新建起來的五台派恐怕毀滅期近!”
嶽清道:“我要接引鄧八姑入門,雪魂珠倒是無所謂,她如果情願給你你便拿去好了。”
尚和陽聽到這裡,頓時眼露凶光,背後五個骷髏感遭到仆人滔天的殺意,同時張口嘶吼,狂噴魔焰,嶽清身前飛起五彩光圈,將魔火擋住,隻要攝取光圈當中,便當即化去。
尚和陽嘲笑:“不管如何,本日雪魂珠我是勢在必得,誰若攔我,嘿嘿。”他伸出一隻胖乎乎的小手撫摩從背後鑽過來的一隻骷髏頭頂,那骷髏便如被仆人寵嬖的小狗一樣去蹭尚和陽的手,並且收回怪笑,“我恰好要再煉兩枚白骨鎖心錘,二位的六陽魁首尺寸倒是恰好。”
劉泉道:“我入門時叱利師尊還未創建西方魔教,厥後他入了魔道,雷師姑和公冶師叔接踵遠走,以後不久叱利師尊便走火入魔,坐化身亡,我便隨苦鐵師尊修行,是以固然我跟毒龍尊者分數同門,卻不是西方魔教的,尚教主莫要混合視聽。”